霍競深低沉的嗓音緊貼著她頭頂響起,“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告辭。”
蕭夜白抬了下眼皮,微微頷首。
霍競深迅速拉著蘇婠婠離開。
而且是到了外面的走廊才鬆開手。
蘇婠婠又氣又惱,先是喘了會氣才開始嚷嚷,“你拉我幹嘛?唯一還在裡面呢!”
“人家夫妻倆的事情你摻和什麼?”霍競深睨著她,眉宇不悅。
蘇婠婠氣啊,“我哪有摻和,我就是擔心唯一而已。”
至於那個蕭夜白……
要不是因為她是墨唯一的老公,她才懶得搭理。
“跟老公回家。”霍競深說著,又拉著她的手腕往外走。
蘇婠婠還不樂意,兩人推推搡搡,突然聽到一聲開門聲。
前方的一個休息室房門開啟,從裡面出來一個年輕男人。
穿著粉色襯衫黑色西褲,鬼鬼祟祟,回頭看了兩人一眼,拔腿就匆匆離開了。
蘇婠婠立刻皺起眉。
這不是剛才給墨唯一送禮物的男人麼?
好像叫什麼葉北?
看那眼神就覺得色眯眯的,果然不是什麼好鳥,來參加宴會都要急著打一炮?
……
等霍競深帶著蘇婠婠繞過走廊,再進入電梯後。
這邊休息室的房門再度被拉開,一個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一頭半長的捲髮凌亂鬆散,身上的白色長裙也褶皺不堪,臉上還有著不正常的紅暈,原本精緻的妝容此刻已經花的看不出真實模樣。
她邁著虛浮的雙腿,就這麼一步一步,形同殭屍般朝著宴會廳蹣跚走去。
……
這邊的宴會廳裡。
石伯匆匆走到跟前,“蕭少爺,需不需要我安排車送你和公主去醫院?”
蕭夜白終於開口,“不用。”
石伯不疑有他,又看向了墨唯一,“公主,那你是……”
“你怎麼出來的?”墨唯一答非所問。
石伯一愣。
墨唯一正看著蕭夜白,微微的抬著下巴,精緻的臉上竟是從未有過的冷靜。
見蕭夜白不說話,她又說道,“容安,給那兩人打電話,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是,公主。”
容安拿出手機,臨走前看了一眼蕭夜白,轉身離開。
只是剛走到宴會廳的門口,就看到田野走了進來,她眼神怨毒,直勾勾的就朝著墨唯一走了過去。
……
宴會廳的燈很亮。
墨唯一聽到腳步聲,轉身看著田野走了過來。
到了跟前。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