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凌之洲繼續誇,“學姐你能進禹銳真的很厲害了,我聽同學說,這個律師所在全國都有分所,只要是託管給他們的官司,成功率幾乎高大百分之九十!每年的金牌律師評選十有八九都被禹銳包攬,尤其是那個叫什麼陸……陸……”
“你是說陸諶禹嗎?”墨唯一好心提醒。
“對,陸律師是南城的第一金牌律師,聽說是從二十歲就入行的,到現在整整五年就沒有輸過一場官司,勝率百分之百!”
墨唯一頓時笑的很得意,“他是我師父哦。”
蘇婠婠:“……”
“陸諶禹是你的師父?”凌之洲睜大眼睛,“學姐,你也太厲害了!能做南城第一金牌律師的徒弟,以後你就是南城第一金牌女律師了!”
“那當然!”
蘇婠婠看著這兩人,“你們倆一個吹的厲害,一個捧的厲害,怎麼不去一起說相聲?”
凌之洲有些尷尬。
墨唯一則哼了一聲,驕傲無比,“我哪有吹,陸諶禹就是我的師父呀!”
“學姐,你們慢慢吃,我還有事先走了。”凌之洲突然說道。
“等一下。”蘇婠婠喊住他,“你不是來吃飯的嗎?怎麼沒吃就走了?”
凌之洲臉上很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我是來找人的。”
蘇婠婠:“……”
等凌之洲離開後,蘇婠婠問,“你最近和他聯絡的多嗎?”
“誰?”
“凌之洲。”
“不多。”
“真的?”
墨唯一點頭,“最近我都在律師所實習,都沒怎麼來學校。”
自從情人節後,凌之洲確實沒給她打過電話,估計學習也比較忙吧。
至於她,律師所的實習工作又辛苦又累,這陣子家裡的事情也多,加上蕭夜白不止一次的說過讓她離凌之洲遠一點。
雖說墨唯一覺得凌之洲不過就是一個單純的小學弟,兩人也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根本就沒有什麼避嫌的必要,但既然蕭夜白說了,她也不想因為這種小事再鬧夫妻間的不和。
所以下意識的,並不會主動去找凌之洲。
蘇婠婠說,“那就好,我總覺得凌之洲不太對勁。”
“什麼意思?”墨唯一端起茶壺,給自己和蘇婠婠一人倒了一杯。
蘇婠婠端過茶杯,說的煞有其事,“他對你實在太熱情了。”
聽到這句,墨唯一頓時笑眯眯的,“那怎麼辦,誰讓我美貌如花人見人愛呢,人家要對我好,我能怎麼辦?”
蘇婠婠:“……”
至於另一邊,凌之洲離開食堂,立刻撥通了一個號碼。
“又怎麼了?”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慵懶低冷。
“你找唯一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