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一感覺有點風中凌亂。
不過這還是兩人認識這麼久以來,蕭夜白第一次要主動安排情人節的活動呢。
墨唯一這麼想著,頓時也沒有什麼怨言了,她歪著身子,將臉蛋靠在男人的懷裡,軟糯著嗓音撒嬌道,“是不是給我準備了驚喜呀?”
蕭夜白低頭看著她,大手在她深色的捲髮上撥了撥,眼底像是在笑,“你想要什麼驚喜?”
墨唯一:“……”
一聽就是沒有驚喜。
算了!
她半闔上貓眼,“我有點累,到了再喊我吧。”
“好。”
昨天晚上發生了那種事情,雖然虛驚一場,但是後來讓容安查不出東西,墨唯一心裡不安,胡思亂想了一整夜。
活了二十歲,以前都覺得自己的生活很單純,除了蕭夜白,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煩惱或者揪心的。
可隨著最近知道了越來越多的事情,她突然覺得她的生活之所以會這麼單純順遂,那是因為很多事情她都被蒙在了鼓子裡。
就像昨晚,分明就是有人在提前部署好了,不可能是意外。
既然如此,接下來可能還會有別的舉動。
而墨唯一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誰。
這種我在明,敵人在暗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與此同時。
城南某個老舊的庭院,凌之洲對著電話那頭質問,“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讓人做的?”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不準動她,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我也不需要你的幫忙,不准你再動手,你聽到了沒有?”
“呵。”男人發出一聲鬼魅的笑,“可是,遊戲已經開始了。”
“什麼意思?”
“墨家早些年得罪的人太多,不止是你凌家,要懂得利用他山之石,小夥子。”男人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凌之洲緊握著手機,俊秀的臉龐一陣陣的僵硬。
剛才男人發了一條新聞過來,雖然才看完,那一條新聞就已經被刪除了,但他的目的很明顯達到了。
他就是要讓凌之洲看看他的能耐到底有多大。
幾分鐘後,凌之洲撥通了墨唯一的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通,傳來墨唯一略顯疲累的聲音,“怎麼了?”
“學姐,節日快樂。”凌之洲的聲音乾淨又陽光。
墨唯一在那頭笑,“你是說,春節,還是情人節?”
“都有。”
“那也祝你節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