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銳鋒一下就直起了腰,但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我去年冬天在日本人的憲兵隊地牢裡,外邊的事,一點都不知道。”
“去年冬天,少帥在西安把南京的申校長給挾持了,以軟禁的方式逼迫他放棄內戰,協同抗戰,這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啥!”
許銳鋒一下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問道:“他還有這尿兒呢?!”
那少帥是什麼人?
帶著十萬奉軍在日本侵略的時候,不讓反抗的人。
是讓斧頭幫威脅著你不抗日就要你狗命,得灰溜溜找杜月笙主持公道的人。
他敢幹這麼大的事?
不過這事幹的有血性啊!
“你說的這是少帥啊?”
“可不麼。”
許銳鋒真的是一點都不敢信:“我怎麼聽著跟孩子玩鬧似得?”
“是有點欠缺考慮,不過自這件事之後,我們雙方才有了談的機會,也才有了現在共同抗日的局面。”
“這都五六個月了,可以說是形勢一片大好。”
五六個月了?
“那少帥呢?”
“聽說……一直被軟禁著,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自古敢脅迫皇上的,哪有一個好結果?
這麼幹不是糊塗麼?
許銳鋒說什麼也想不通少帥的所作所為,你說他英勇吧,他領著十萬奉軍躲到上海不敢回來;你說他窩囊吧,他敢把南京政府的一把手摁被窩裡,逼著人家抗日。
這玩意兒……
許銳鋒有點不想聽了,別說是國家大事了,他現在連一個三木還沒弄明白呢。
“睡覺。”
聽到這兒,許銳鋒轉頭走向了房間,白靈看著他的背影問道:“不聽了?”
“不聽了,鬧心。”
這是她得到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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