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咱們衝進去玩了命的和日本人拎著槍對崩成功機率打,還是把毒藥扔飯菜裡,等著三木那小子自己送進嘴裡成功機率高?”
白靈明白了許銳鋒的意圖:“你的意思是,你換了身衣服,去了各種高階場所,就是想和那兒的人混熟了,想辦法將毒藥放進三木的飯菜中?”
“老許,你想的一點都不現實,首先,三木未必吃外邊的東西;其次,三木在哪咱們還不知道呢,萬一你去的地方不是三木經常點菜的地方呢;最後,組織上還沒給咱們設定執行任務的時間……”
許銳鋒樂了。
“你笑什麼?”
“上邊給咱的任務是什麼?是弄死三木。那三木死了不就行了麼?還等什麼計劃,哦,組織上不給制定計劃人就不殺了?還是說咱們提前把人幹掉了,組織上會怪罪咱們下手太快了?”
“我就沒聽說過誰家殺人還得限時限點兒的。”
說完這幾句,許銳鋒邁步就往屋裡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端起茶壺來對著壺嘴及開始牛飲。
“你這人怎麼聽不懂好賴話呢?一旦事情不如你想象的那樣,這幾天你下的功夫就都成了無用功。”
面對尾隨進來的白靈,許銳鋒臉上終於有了點不耐煩:“什麼叫無用功?真到了讓你拼命的時候,撤退得不得熟悉地形?打起來了怎麼邊打邊退得不得提前準備,真等著雙方駁火的時候,跟無頭蒼蠅似得,逮哪往哪鑽啊?你那叫賭命!”
“反正我不喜歡賭,我願意踏踏實實的,我得知道打完這一槍調頭跑的時候,身後那條衚衕能穿過去,那條衚衕是死衚衕。”
想到這兒,許銳鋒放下了茶壺:“白靈同志,你殺過人麼?”
“沒有啊。”白靈直接承認了。
“那你執行過暗殺麼?”
“也沒有啊。”
“那你跟我這兒嘰嘹嘰嘹的抱怨什麼呢?老馬也是,這麼重要的任務,怎麼派了個雛啊。”
白靈氣的呼哧帶喘,伸手指著許銳鋒道:“你再說一遍!”
“我說幾遍你也是個雛啊!”
“放屁!”
白靈據理力爭道:“我告訴你,我黨向來都是黨指揮槍,在任何一支軍隊裡,都配有指導員、政委這樣的職位來抓思想工作!”
“我或許沒有過執行類似任務的經驗,可是在奉天,是我接替的溫婉,重新組織起了我黨的地下情報收集工作;在北滿,同樣是我接替的繡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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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敵後的工作經驗不比任何人少,在你這兒,也必須得到尊重。”
許銳鋒被她的認真模樣給逗笑了,轉過頭看著白靈:“誰不尊重你了?不是你覺著我們的工作沒用麼?”
白靈馬上辯駁道:“現在的你就應該在危機四伏的哈爾濱老老實實躲在屋子裡,等待著上級的命令!”
“唉,那要是,94號突然敲門,馬上告訴你明天早上就動手呢?”
“那就動手啊。”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