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取得證道大會第一,你我的約定不作數,以後我都不用會來找你。”
“作不作數,在於天數,你我都不算數。”
轟!轟!
轉眼一換場景又不同,張明彷彿身處煉獄般,一切恐怖來源都如此真實,他的怒,哀,懼,惡,欲情緒被挑動,眼神充滿惡欲。
無數魔鬼環繞張明,講述無數的誘惑的話語,勾引他本不堅定的道心。
呼!呼!呼!
滴!滴!滴!
“你感覺怎麼樣?”
“你想要幹什麼?”
張明跪在地上,雙手捂住耳朵,神經極其敏感,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汗水早就浸透全身。
“凡事都有相應的代價,你沒取得證道大會第一,但是走完通先道,打敗李墨然,是我給予你,你必須因此付出。”
四方書的話語沒帶半分感情色彩,乾巴巴念稿子般的臺詞,令張明更加不舒服。
“你完全是強買強賣,憑什麼要按你的想法走,我偏偏不答應,我寧願自己死,也不願意拿他人的生命來滿足自身。”
張明歇斯底里吶喊著,他要告訴這本破書,他不伺候。
“事事都有因果,張元禮是如此,你也是如此。”
張明不明白四方書的意思,前言不搭後語,讓他摸不住頭腦。
雍州,涼州府
“大人憑一已之力是不可能,天註定事情,怎麼能更改呢?”
“大人一番好意,我等心領,不敢勞煩大人。”
“大人,長安府諸事繁雜,仍等大人處理。”
一群人在風雪交加的涼州臺,勸說為首的中年男子。
伸手不見三尺,凜冽的風就像冰刃一般刺痛著人們臉龐,口中撥出的白氣是山林間唯一剩下的熱氣。
“我離開不打緊,涼州府呢?大雪封城將近三個月,城內城外亂賊四起,天災人禍,我沒有走的資格。”
中年人跪坐在涼州臺,以他的本事擋住膝蓋間冷氣,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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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靜靜跪坐,甚至於沒用半點命格力量,跟普通人沒有半點差別。
蕭瑟的風帶來不止止是寒冷,還有心靈的上寂寥,以及他要祈禱天的意志下壓迫。
“大人這麼做,真能溝通到上天嗎?”
“不然能如何,我雍州沒一個封天強者,每每其他州欺壓,對我雍州天格圖謀不軌,大人又何嘗不知。”
“大人封天機會大多了,要不是皇室一味支援皇太子,能支援大人封天,我雍州何至於此。”
“唉!”
底下諸人的談話,沒有給涼州府帶來多少的煙火氣息,蕭瑟的風沒有停過,和雍州的風一直相同。
“何人祈天?”
雪深不知幾尺,高過張元禮的頭,整座涼州臺都被白雪皚皚覆蓋。
“雍州張元禮。”
五個字喊得異常艱難,湊齊整段話都成斷斷續續。
轟!轟!
“非封天祈天,以命格祈天,你知道後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