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帶著三娘跑到哪裡去了。”
一日後
幽州君佈置在上京宮的眼線,告知幽州君,他迎來的貴客,一天沒有出現在上京宮。
擔驚受怕的幽州君放下小心肝,放飛自我在上京宮內馳騁著,想起一天前的逃跑。
她的內心實在憋著一口氣,正想著哪天去再砸一次城門,拼命把壞名聲留給張明。
幽州君的想法沒實現時,被幽州的太后娘娘叫走了。
此時的幽州君正在被太后娘娘呵斥著,一口大氣不敢出。
笑話張明的膽量統統不見,只剩下一個跪地求饒的乖巧女子。
“娘娘,你息怒嗎?秀兒知錯了?”
“流川秀,流川秀,不愧名字有個秀子,一般人能有你這麼秀嗎?”
“還真是個秀兒。”
太后娘娘是幽州唯一一個敢跟幽州拍板的人,只要娘娘拍的板,幽州君不敢說半個錯字。
但是,幽州君受夠了太后娘娘的說教,她要反抗,她要證明自己不是一個小孩子。
她是一州之君,應該有自己的主見。
幽州君挺起胸膛給自己壯足聲勢說道:“娘娘,我最近青春期很暴躁,萬一控制不住,做出什麼傻事……”
啪!
太后娘娘當即發怒了,怒視著幽州君說道:“我最近更年期,脾氣更暴躁,你好好組織語言,給你一次重新發言的機會。”
“我覺得娘娘說得對。”
噗嗤!呵呵!
宮人們的笑聲顯示著幽州君的難堪,但是幽州君不介意這件事,她不是第一天被宮人們調笑。
“知道自己錯了嗎?”
幽州君連忙點點頭,強烈的求生欲告訴她。只要是太后娘娘說得話,只能點頭,不能反駁,青春期和更年期都不是阻擋太后娘娘下手的理由了。
太后娘娘搖搖頭說道:“我還是不明白,你得多缺心眼,能把自家的門砸了。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兒臣,兒臣,要是說兒臣歡喜這麼做,你會打死兒臣嗎?”
“會!”
“兒臣覺得城門該換了,心疼子民的勞動,兒臣親自幫他們換。”
太后娘娘抽出桌底下的雞毛撣子衝幽州君而去。
幽州君哪裡明白太后娘娘的生猛,措不及防之下,被太后娘娘偷襲個正著。
“娘,親孃,能不能好好說話。你要是再動手,我不客氣了?”
“你敢動手打你娘不成!”
太后娘娘瞪了幽州君一眼,拿著雞毛撣子追了上去。
這一刻,上京宮上演一場母女相殘的戲碼。
幽州君不是不想靠力量作弊,憑藉她的實力躲開太后娘娘綽綽有餘。只是,太后娘娘一出手打她,整個宮中都是她的對手。
不是她不想躲,而是沒有機會躲。
“你現在停下,我只是考慮抽你五一下,你要是敢跑,我要從十下計起。”
“五下和十下有區別嗎?我怕那點疼痛,我的親孃,你女兒都是一州之君,不要輕易動手,好嗎?”
太后娘娘停下腳步,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嗎?”
幽州君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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