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拍拍張明的頭,安慰張明說道:“哪裡是閒到發慌的問題,我只是心疼你的不易。”
張明嫌棄地躲了躲,吐槽道:“都是自己人,不要搞顏色。”
齊天訕訕地笑道:“哪能啊!我就是你,肯定第一時間替你考慮。見到此情此景,你應該明白,我為你付出多少。”
張明可不管齊天的諸多理由,他要做的事情,張明總有不理解之處,索性不去理解算了。
張明沒有時間跟齊天瞎玩,他自己說過,元寧寧指不定哪天殺來,跟自己談談人生的不易之處。
所以,張明單刀直入,直接向齊天伸出手,所有意思,盡在不言中。
齊天笑罵道:“討飯都是跪著討飯,直接伸出手來威脅,我憑什麼答應你。”
張明微微一笑,多次見齊天的經驗,令他對齊天的做法早有心理預備,沒有一丁點惱怒,反而跟齊天開起玩笑。
“我早在前幾天的時候,內心萌發出一個想法,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有時候覺得,內心有點蒼涼,站在高處,突然有一種想法。”
“什麼想法?”齊天順著張明的話說道。
“啊!我想飛。”
“你!”
齊天的臉色鐵青,他沒想到張明能用著種手段來威脅自己。
張明見到齊天的臉色,忍不住調侃道:“怎麼?我表達出內心的想法,不行嗎?”
“行,行,行,我們談正事吧,不要把時間浪費到是生是死,這是一個難以抉擇的問題,不是嗎?”
張明點點頭,他一直都認為是生是死,一直是一個最難抉擇的問題。
張明把青州發生的諸多事告訴了齊天,希望能從他身上得出相關結論。
他的視角看待青州君,仍然有諸多不解,需要齊天的解答。
齊天聽完張明的話後,久久不與,思考著張明話語中的諸多內容。
片刻後,齊天猶豫地說道:“你能確定,青州君死了嗎?”
張明搖搖頭,他哪裡來十足把握,能夠證明青州君的死亡,他自己能逃脫的青州君的最後一擊,已經是值得慶幸的一件事。
齊天比張明想到更深的一層,青州君的出現,足以證明天埋下的伏筆,比齊天想象中多了多。
這一次青州君能打個措手不及,下一次呢?
“嗨!不管怎麼樣,我們沒有進退的餘地,所以說……”
“求饒能活著嗎?”
齊天:“……”
雍州,長安府
一人穿著青袍同漆黑的夜景格格不入,踏在長安府的青石板上,沒有一點兒聲響。
青袍人就是青州君,這是他第一次來到長安府。
遠在北海州府的他,曾聽說過長安府的繁華。此時,見到眼前的情景,除了唏噓之外,沒有話可說。
“你的唏噓聲,很噁心。”
青州君停住了腳步,他知道,所要見的人,已經發現他的存在了。
“拜見元寧寧大人,奉天意,到長安府拜見您。”
青州君沒有為元寧寧的一句話發惱,語氣越加客氣起來,向天邊行了一禮。
“北海州府的近況,不曾見過你的感慨。一到長安府,唏噓昔日的繁華,不覺得做作嗎?”
青州君沒有反駁元寧寧的話語,只是聽著元寧寧的嘲諷,不時點頭,表示認同。
“你來長安府,不是為了聽我的挖苦吧?究竟有多少事,儘管說出來。”元寧寧見青州君軟硬不吃,沒了吐槽他的樂趣,於是直奔主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