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張明懵逼了,豫州君懵逼了。
“你怎麼來了?”
清風尚的臉色有些怪異,為什麼見面之後的第一句話是這個?
尤其是張明和豫州君姿勢,加深了清風尚心中的猜測。
難道,他不該來嗎?
就在張明打算魚死網破之際,豫州君及時出手,抱住了張明,勸他三思。
兩人糾纏之際,一道亮光浮現,清風尚從中走出。
清風尚扭扭捏捏地說道:“你倆別管我,該幹啥就幹啥,當我不存在。”
張明:“???”
豫州君:“???”
一刻鐘之後,清風尚有天大的委屈,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張明和豫州君再出現時,青州君的淡定從容統統換成了不可思議。
“你倆怎麼出來了?”
就算他們能出來,自己不可能一點感應反應沒有,能夠及時好防備,不至於遭遇突如其來的懵逼。
張明不知道清風尚用什麼辦法將自己帶出來,但是見到青州君懵逼的神情。
這一刻,他覺得異常舒爽。
此時,場上的形勢一度尷尬了。青州君正在威脅徐州君和兗州君,眼看成功之際,張明和豫州君出現了。
打破青州君的計劃,他原本想威逼利誘一番,說服徐州君和兗州君,最後找張明和豫州君談人生。
張明和豫州君的出現,等於打破場上微妙的平衡。
徐州君和兗州君再傻,也會抓住這個機會。
青州君有把握各個擊破,不代表他能一人面對張明、豫州君、徐州君、兗州君。
兗州君笑了,衝著青州君說道:“我覺得,我們剛剛談過的條件,可以推到重來了。”
青州君陰沉地說道:“難道,你認為我說的話是在欺騙你嗎?人最重要是識時務,別忘記你們的一切是誰賜予的。”
兗州君點點頭,認同青州君的一番話,反駁道:“沒錯,最重要是識時務,所以我們站到豫州君一邊,有錯嗎?”
張明想要為兗州的機智點個贊。
豫州君和徐州君不一樣,眼光中沒有讚賞,只有更深的警惕,注視著兗州君。
片刻後,青州君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是張明願那個傻小子,你們四人,我不能一塊抓了。但是,我要走,你們攔得住嗎?”
青州君的眼神瞬間銳利起來,沒有為眼前四人產生一絲畏退。
張明不再廢話,一把長劍飛過,張明順勢而下,直朝青州君殺去。
其他三人沒有動手,分別注視著對方。他們四人不可能聯手對付青州君,這一點,他們在青州君開口的一刻,早就達成了共識。
就在長劍靠近青州君三丈的位置,忽然消失不見,張明的蹤影緊跟著消失不見了。
日光也在此刻,豔陽大盛,晃動了青州君的眼神,就在一刻,青州君的心臟咯噔一下,抬頭向天一看。
張明從他的頭頂上,飛躍而下,伴隨他的,還有數不清的劍雨,朝著無防備的青州君襲去。
轟隆!
張明接連退了幾步,才站立住身子,青州君的反應速度比他想象中快上許多,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最有效的反應,足以證明青州君的戰鬥經驗的豐富。
張明願之所以失敗於洛陽,最大的原因在於他託大了,沒有青州君的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