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終於把張未然伺候好了,只有用金錢才能使她閉嘴的行為,張明深感不恥。
“張明,你擺臉給誰看。我聽你的,不砸城門,不搶錢,你不為我的聽話感到高興嗎?”張未然插著腰說道。
飯錢對張明來說是小事,畢竟,他搶的錢夠他吃喝不愁一輩子,領先同齡人一萬年不止。
這點錢,對於他來說,完全是小意思。
但是,張明看重不是錢,而是張未然耍他這種行為。
張明撇嘴答道:“我難道要為一個人違法犯罪分子的洗心革面感到高興嗎?我只會恨鐵不成鋼。”
砰!
北海州正城門發生一聲劇烈爆炸聲響。
這聲音,城門肯定保不住了,張明腦海中響起一句雞湯。
“你背不下來的書,總有人能背下來,你做不出來的題,總有人能做出來,你願意拖到明天的事,總有人今天努力做完。你想去的學校也只能別人去了,你想過的人生也只能別人過了。”
換成今日的情景,一定會說,你不砸城門,總有人替你砸了。
張明沉浸在幻想中後,發現張未然幽怨的眼神。
“咳咳!萬一是人家想換個新城門,你一個小女娃不要太在意這回事。”
與張明想象中事實相反,並不是青州衛還城門的壯舉,更重要是砸城門的人非但不跑,理直氣壯站在門外。
青州衛難辦了,要是一般人砸城門,他早就拿下了,只是砸城門人身份的不一般。
“徐州君大人,要不您跟陛下解釋……”
“不用解釋了,你讓青州君就行了,他一看到城門被砸,會感謝他老朋友。”
徐州君笑容燦爛,吃定青州君會來。
青州衛守城衛隊明白一個道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徐州君把北海州城門拆掉,他們不能不拿出一個態度。
只是,他們的拿出什麼態度恰當呢?現在把門拆掉,一但說多冒犯的話,萬一把城拆掉怎麼樣?
不同於豫州君,他們再怎麼攔住豫州君,放狠話,豫州君不會跟他們這些人計較。
徐州君不一樣,他真的會打人。
“徐州君大人,要不您先歇息一會兒,已經吩咐人通知陛下,您先坐,等陛下出來,好好跟你探討。”
就算青州衛服務周到,徐州君仍不滿意,他來見青州君,不是想聽手底下人拍馬屁。
青州君同豫州君論棋道時,被徐州君的做法驚呆了,尤其是青州君甚至下錯一子,被青州君抓個正著。
“落子不悔,落子不悔。”
青州君不給豫州君後悔的機會,趕緊落下一子。
豫州君笑道:“不至於,不至於,我現在明白了,徐州君的性子跟誰學的。你倆離的近,平日裡沒少鼓動他吧!”
青州君瞥了豫州君一眼,慢悠悠說道:“我們之間說話,不用繞圈子,該說什麼,直說罷了。”
“我平日是沒少鼓動徐州君,所以呢?這會兒,三州相君開始了,你攔得住嗎?”
“你怕是忘了一人。”
青州君訝異了,能讓豫州君瞧上眼的人,沒有幾個,誰能對三州相君產生影響呢?
“雍州那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