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不懼怕眼前的白光,飛蛾固然有撲火的勇氣,這不意味飛蛾能撲滅火焰,它只會被熊熊的火焰燃燒成灰。
黑袍人手中多出一把弓箭,弓箭上包裹著一道奇怪紋路,被一層層黑霧籠罩住。
一支支流光箭從他手中不斷射出,擋住益州君所有退路,攻守之勢,已經轉變。
益州君在黑袍人射出的流光箭時,暴射而出,僅僅一瞬間,黑袍人和益州君短兵相接。
“咦!”
黑袍人第一次發出驚歎,益州君的速度有了質的飛躍,流光箭沒有封住他的去路,反而給他靠近自己的機會。
砰!
益州君揮出一拳,被黑袍人的手肘擋住了。這一拳的聲音不亞於天空中的驚雷。
成都府所有人不免抬起頭來,注意到九天之上的兩人。一人是益州君,另外一人是誰。
成都府的百姓們被天宮的晃動給驚呆了,再加上白芒籠罩住成都府。所以人不免心中多了許多猜測,難道是雍州的禍事到益州嗎?
“一切都是徒勞,你燃燒自己,奉獻自我,只是感動自己,你以為別人會感激你嗎?他們不會記得你,哪怕他們活著。”
益州君假裝聽不到黑袍人說的每一句話,這種你死我活的戰鬥,每一句話都能使自己分心,從而導致失敗。
霎那間,五彩光芒點燃天宮深處宮殿,一道光柱從宮殿內誕生,直飛沖天,益州君藉助這一道光柱,打破黑袍人設下的黑色結界。
黑袍人大手一揮,重重的黑霧從四面八方襲來,黑壓壓的一大片,壓住白芒和光柱。
益州君的攻擊在黑袍人看來是徒勞,不是任何人都有做到張元禮本事,能到最後給黑袍人一個驚喜。
“如果你的本事,只有如此。那麼,這場戰鬥可以結束了。”
黑袍人雙手結印,一個巨大的法陣在成都府上空誕生。
奇異的紋路給人以壓破感,配上一眼望不盡的黑色濃霧,沒有人能看到希望,包括陳觀海。
張元禮面對的對手是他嗎?難怪他沒有把握,換做是誰,都會陷入絕望之中。
以往的一切準備都失效了,自己苦練多年的益州衛不能發揮任何作用,全部慌了陣腳,他們只能把希望寄託於益州君身上。
“不是,我的本事嗎?就算比張元禮,我也不會輕易服輸,畢竟我是益州君啊!益州真正的君主,身負萬民之責。”
轟隆!轟隆!轟隆!
一道青虹飛往天邊,撕開黑袍人的巨大法陣,直接在天空砸了大洞。
“你們還真是犯賤!”黑袍人不明白張元禮是這般,益州君也是這般,以一股熱血奉獻自我目的是為了什麼?
“我以益州數萬萬人之氣運,我生生代代之魂,造天地之門。”
一枚金光從益州君身上飛往陳觀海手上。
轟隆一聲,九天之上開出一扇大門,黑袍人的身形被定住了,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益州君已經竭盡全力。
豫州,洛陽府
清風尚低著頭,任由禮親王罵著,半句話不敢還口。
“你說說呢?手中是十萬頭豬,放在洛陽府隨意抓,總能碰到幾個歹徒。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