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動作的生猛給他留下極深的印象,小小的拳頭下,能轟掉洛陽府的城門。
張明懵逼問道:“你們是?”
黑衣人帶頭人回答:“我們是幽州正義會柳陽,奉荊州君之命,給豫州一個警告。”
撕!張明牙疼了,為什麼啥事都能碰見。先是一個益州君,現在是幽州正義會。張明有一種感覺,接下來遇到的破事不會比這些少。
柳陽謹慎問道:“你們不是跟在我們後頭嗎?為什麼搶先一步砸城門?”
張明:“???”
張明梳理一遍柳陽語句中的意思。他們是幽州君派來砸洛陽府城門,自己答了他們的口號,被誤認為是同夥。
柳陽身邊黑衣人興奮地問道:“你們一定幽州衛的高手?否則,我們幽州還有誰,能有這個本事。”
“屁個幽!唔,唔,唔。”
張明捂住張未然的嘴,一臉正經說道:“我們是。”
柳陽性子沉默,跟張明確認完身份後,沒有多說什麼。柳陽身邊的黑衣人不一樣,他是個嘮叨的性子,狠不得將一路上的所見所聞,通通分享給張明。
張明瞭解到幽州正義會是幽州衛的下屬組織,他們聽從幽州衛統領的命令,用無聲的警告說明內心的不服。
他們想表明,就算自己肉體被打服了,但是他們內心還是不屈服。
說到這裡,張明有不明白的地方,他明明砸過一次城門,這些人為什麼再砸一次城門呢?
“柳陽,城門被我們砸過一次,你們為什麼還要動手呢?”
柳陽身旁的黑衣人瘋狂點頭,這是他不明白的地方,戒備森嚴的城門被砸過一次,下一次的防備更加嚴密,為什麼要冒生命危險再砸一次。
柳陽沉默道:“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
張明:“???”
張未然:“???”
洛陽府城門
清風尚見到城門上的窟窿,眉頭跳來跳去。他預見明天朝堂上的奏摺,一群官員們會怎樣彈劾自己。
禮親王頂多是嘲笑自己,那些官員們一定會扒下身上這身官服。等豫州君回來,第一件事發現自己信任的豫州衛統領被免職了。
論豫州君的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少?
王清河再次忍不住了,嘴角的笑容再怎麼隱藏,清風尚都能瞧見。
清風尚咬牙切齒說道:“我承認張元禮比陛下強,你調動雍州衛一起全城搜捕。今晚之內,我一定逮住那一夥人。”
王清河驚呆了,多狠的人能把清風尚逼起這個樣子。
就算清風尚不說起雍州君比豫州君強這句話,王清河一樣會調動部隊搜捕砸城門的人。
現在的洛陽府不能再出事了。
“有件事,你不能不考慮,雍州衛進洛陽府不是你能決定的,你不怕豫州君朝堂掀翻嗎?以禮親王的本事鎮壓不住這麼多人。”
清風尚說道:“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
“不單單為了搜捕他們,你另有目的?為了豫州君的計劃。”
清風尚抖抖肩,有些事情,就算已經看破,也不合適多說。
王清河點點頭,調動城門人馬,配合清風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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