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洛陽宮
“抗!你拿什麼抗!你瞧瞧雍州君的本事,連他都攔不住,怎麼守洛陽宮。”
禮親王就差抄起手中的奏章向在場的官員扔去,一個個牛逼震天響,怎麼沒有一個人能打。
想到這裡,他莫名嘆了口氣,如果豫州君和清風尚在洛陽就好了,一個能打,一個能抗,自己哪裡來這麼多的包袱。
洛陽令的壓力沒有比禮親王小,張元禮和自家陛下把整個雍州百姓的包袱扔在他頭上,光是每天的糧食支出就是筆天文數字。
他不是沒想過辦法減少糧食的支出,只是和王清河商量得不太愉快。把乾飯改成稀飯是無奈之舉,只是他刀子架得太快,根本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
洛陽衛統領忍不住開口道:“禮親王大人,遠在長安的外敵管不著,可是洛陽外虎視眈眈的雍州衛怎麼辦,以及數不清的雍州的百姓,我豫州該如何安頓呢?”
戶部尚書說道:“時間太短,戶部來不及。”
禮親王恨不得把豫州君抓到自己面前,狠狠問他該怎麼辦。自己跑去揚州耽擱這麼長時間,直接打發一道旨意回來。
告知豫州和雍州是合作伙伴的關係,我們目前有一個共同的敵人。而且張元禮可能撐不住,要我妥善安排雍州其他人。
這是整整一州百姓,禮親王到哪籌集糧食和房屋。
除此之外,禮親王更擔心不是雍州的百姓,而是九州現在的局勢。豫州君想發動戰爭將扭成一股繩的目標破裂,佔據雍州的人下一個目標會洛陽府。
沒有豫州君的洛陽府連雍州衛都鎮不住,更別說佔據雍州的那個人。
統領出的將領仍然不相信長安傳回的急報,那可是一州之地,擁有雍州天格的張元禮,怎麼一瞬間就沒了。
要不是洛陽府的雍州衛和散落在其他州府的雍州百姓證明的這一點,統領處和軍部最懷疑是雍州的手段。想要趁豫州空虛之際,佔領洛陽府。
禮親王問一遍軍部:“陛下還有幾日到洛陽府?”
軍部負責人瞧出禮親王逐漸陰沉的臉色,委屈得想張苦瓜臉,總拿自己出氣算怎麼回事,你有本事找張元禮和豫州君說理去。
禮親王再問一遍軍部:“陛下還有幾日到洛陽府?你最好想清楚回答。”
軍部負責人哭喪地說道:“按照原定計劃,今日就能到達洛陽府。”
“不按照之前的計劃呢?”
“我母雞啊!”
禮親王大怒,這個時候還跟我玩文字遊戲,說道:“幾日就幾日,母雞算什麼鬼?你家缺雞嗎?”
旁邊官員忍不住補充道:“咳咳,親王大人,母雞是方言。他想說的是不知。”
方言!禮親王的臉上出現三條黑線,原本想教訓一把軍部的心思消失不見,自己總不能糾結方言問題大吵大鬧。
禮親王再次補充道:“喜歡雞蛋記得跟我說,我送幾隻超能生蛋的母雞給你。”
軍部負責人???
禮親王被剪不斷理還亂的局勢給弄得焦頭爛額,遠在揚州的豫州君心情不見得多好,一大堆麻煩接踵而至,尤其是雍州傳來的急報。
豫州君把手上的急報傳給清風公子,他的臉色同樣沉重,這個關鍵時刻,大家都不約而同想到同一個地方去。
雙方的寂靜氛圍未持續多重,清風公子忍不住開口說道:“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張元禮的手段這麼強,尚且攔不住他,你有這個把握嗎?”
呼,呼,呼。
豫州君深吸一口氣,瞧見密報上的字眼,他自己能感覺到多日前的長安府是一種怎樣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