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難怪,仙道門也是衝這件寶物而來,否則你們怎麼會來趟江府這趟渾水呢?”
趙無衣聳聳肩膀,沒有否認,沒有確認。
“我就算毀了這些東西,不會給你們留半點的。”
江寒已經徹底放棄一切,全部無所謂,他得不到東西,為什麼要給他們呢?
“怎,怎麼回事。”
趙無衣瞥了他一眼,領著張明走進暗道。
江寒看到一副場景,自己站在東海之濱的懸崖峭壁之間,深淵中巨龍凝視他,不給他喘氣的空間。
江寒開的暗道,終究被趙無衣撿了便宜。
“師父,這裡怪冷,我們到這邊幹什麼?”張明一邊哆嗦身子,一邊向趙無衣吐槽。
“這樣暖和些嗎?”
趙無衣把身上的紅色衣袍脫下,給張明蓋上,生怕把他冷到了。
張明臉紅了,趙無衣在暗道中都能看出張明窘迫的情景。
“不用了,師父你應該多穿點。”
張明不僅把紅色衣袍還給趙無衣,還脫下自己的紫袍。
他一直告訴自己,師父是女人。
“這個傻小子。”
暗道盡頭,明亮的冰雕在夜光寶石下熠熠生輝,透露出冰亮色,給人莫名更冷的感覺。
張明的身子不哆嗦了,目光停留在夜光珠上,根本沒有動過。
“師父,我們發財啦!你能買好多酒!”
張明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不是為師父的酒錢有著落高興,為自己擺脫貧困生活高興。
趙無衣為自己徒弟智商擔憂,他難道認為暗道最值錢是夜光珠嗎?那只是拿來照明的工具,自己在東海要多少有多少。
“師父,這冰雕是什麼?我們趕緊砸了,取夜明珠吧!”
砰!
趙無衣忍無可忍,終於向張明出手。
“你們拿走想要的東西,我能否求你們一件事。”
江寒坐在暗道門口,等待張明等人出來。他自知和趙無衣相差甚遠,沒有做無謂的行動。
“保住你們江家的血脈?”
趙無衣對這件事不驚奇,幾千年來,遇到這種事不少了,來來回回就這一句話。
“成者王,敗者寇,我沒有什麼好說。你們仙道門人,有幾分臉面,能否幫我江家一把。”
張明的同情心氾濫,事已至此,不然幫他們一把。
“對不起,我們不是仙道門的人。”
趙無衣的笑容成了壓垮江寒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已經徹底絕望了。
看來,誰都盯上他們江家,他們還自以為江家已經崛起。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他們江家得意時,做這些事情不少。江家的覆滅,只是因果。我們也只是拿回自己的東西。”
趙無衣堵住張明的話,計算江府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走吧,再晚會被纏上。”
兩刻鐘後,江府後花園
江寒倒在暗道門口前,胸口插在一把匕首,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裳,江家少爺死在他們的後花園內。
“江寒的屍體在這,東西卻不見了,看來有人捷足先登。”
說話人咬牙切齒,一想到今晚為別人做嫁衣,他屠了江都府的心思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