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的心聲沒人聽得出,他們只瞧見被兩人抱住張明嘚瑟的模樣。
“你個漢子,憑空說些什麼?要是傷了我相公的心,你能負責嗎?”
“你覺得你抗揍嗎?”
成州府執劍人被梗住了,他看來張明實在太幸福,而自己呢?不止是被餵了一口狗糧,甚至……
“在下唐突,願意賠禮道歉。前方是寒舍,如不嫌棄,我願意設宴招待。”
“我們為什麼要去呢?”
張明從趙無衣的手臂中伸出頭說出這一句話,表情變得更委屈,像極被欺負的模樣。
撲通!
成州府執劍人控住不住自己的雙腿往前一跪,結結實實行了個大禮。
趙無衣忍住自己的暴脾氣,一是張明自己拉住的自己的手臂挺享受,可是大庭廣眾之下,莫名紅暈浮現在她臉上。
撲通!
成州府執劍人一時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向前傾斜六十度,此刻的他嘴上喊著不要,身體卻誠實鞠了一躬。
王月白嘚瑟瞧了趙無衣一眼,表明自己不輸於她。
“你們欺人太甚。”
“我的玉牌一點效果沒有嗎?為什麼這蒼蠅一直在我眼前轉來轉去。”趙無衣冷哼一聲說道。
守護武士注意到趙無衣不善的眼神,內心不由得發慌。揚州君的玉牌能挑動揚州的一切,包括揚州衛。
“你若是再胡鬧,別怪揚州衛不客氣。執劍人的身份珍貴,可揚州有多少州府,修習劍道之人又有多少呢?好自珍重。”
成州府執劍人吃了一通威脅,臉色變得鐵青,連帶高傲的頭顱顫抖起來,他知道成州府近來吸引多少執劍人前來,得罪揚州衛後,自己執劍人的身份能保住嗎?
一時間,所有人的議論聲紛紛響起,緩解多日來成州府的緊張的氛圍,給吃瓜的路人們添上一筆樂趣。
“你還不放手嗎?還是想沾我便宜呢?”
趙無衣摸住張明的手,那隻豬蹄仍然緊緊抱住趙無衣的手臂不肯放手,最可氣是他同時把住了王月白的一隻手。
張明正欣賞一手打造的吃瓜大戲,沒想到被趙無衣一句話給拉回現實之中,發現自己的行為確實是討打。
“要不,我現在伸回去?”
張明用打商量的語氣慢慢抽回手臂,沒曾想被王月白拉住了,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不許放,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放。”
“我也是。”
“疼,你們不允許放算了,可別相互拉!”
守門武士替張明一行人安排成州府一處別緻的小院。位於成州府西南處,靠近山水,一般情況下,無他人打擾,這也是趙無衣的要求。
張明成為搬運工後增加新身份,一位光榮的清潔工,負責院內的打掃事宜。
“為什麼來成州府?不直接去塞上嗎?”
王月白坐一旁盪鞦韆,搖啊搖!連帶張明的心也跟著搖起,只不過嘆了口氣,跑去打水。
“你讓趙無衣去辦就成了,一個龍族之人,還有比弄水更簡單的活計嗎?當初,海族想要淹掉整個東海之濱。”
“我走不到一刻鐘,背後的風涼話倒是少不了。”
趙無衣提著一個法袋走進院內,聽到王月白的吐槽。張明聽說過三個女人一臺戲,沒想過兩個女人能玩出這麼多花樣。
“你們不閒麻煩,趕緊來打打下手。”
“麻煩。”
“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