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抬頭盯了清風尚好一會兒,至今不明白大將軍侯為什麼能在豫州朝堂存活這麼久,最簡單的聖心看不出來。
“行了,收起你那套把戲,朕相信你。朕只是想問你一句話,能否拿下成州府?”
“陛下想聽真話嗎?”
“難不成,朕養你,為了聽你說假話嗎?”
清風尚心裡估摸軍部推演出的時間,緩緩說出足夠震驚九州之事。
“三日,我能保證兵烽直指江寧府。”
“你腦袋擔當得起嗎?”
“臣冒死請陛下以北荒天汗擋住徐州,青州。我豫州衛踏平揚州後,以此威震九州。”
清風尚盯住豫州君,眼中一股生生不息的火焰在燃燒,他多年的追求將在此刻實現。
“你覺得我的實力能拿下揚州君嗎?”
夜鶯在哭啼,飛往遙遠的東南,他們將見證繁華的終結,這一片幽暗的大地,將迎來他的新生,最終的統帥者,他們會見證新一代的崛起。
豫州君盯住禹跡圖上的一段話,是預言,還是玩笑話,千古一張的禹跡圖記載之事,不可能是簡單的一句話。
“當斷不斷,反受起亂,陛下,應以早謀。”
“風尚,你覺得下一步該怎麼辦呢?”
“不該橫生枝節,越久,他們準備越多,連揚州的防備都日益加深,不日能否迅速拿下徐州府都是個問題。”
“我明白了。這一筆不該添上去?”
這一筆,清風尚的疑惑消失不散,豫州君不會無的放矢,每一句話都有深層的含義,自己為什麼每次裝傻呢?不就是害怕豫州君套路深,不敢輕易多踩一步。
這一筆究竟指得是什麼呢?
“可是添上去,這人少些神韻,不知該不該添上去呢?”
“臣憑陛下決斷,不敢妄言。”
“有什麼大不了,你直接說罷了,朕相信你的眼光。”
誅心之語,陛下嫌棄我手放的太寬了嗎?清風尚衡量下一句話帶來的利害關係,猶豫之後,覺得要儘自己臣子的身份。
“臣冒死請陛下添上這一筆,有無神韻之說,終究得看結果不是嗎?”
噠!
豫州君停下手中的畫筆,拿起畫紙左看,右看,翻了又翻,說不出滿意兩字。
“你說錯了,這筆不該添上去,整張畫的美感被破壞,成了一幅無用之畫。”
一張畫紙從帳幕中飄出,來到清風尚的手上,他看到畫紙上突兀的一筆,無數句粗話最終憋了回去。
“陛下,難不成是討論作畫一事嗎?”
清風尚的臉色鐵青,他想不到自己被玩弄一番,自己想法完全是自作多情。
“你我君臣同心,我是最相信你的,我不跟你討論作畫一事,能找其他詢問這一筆能不能添上嗎?”
小太監在一旁默默不敢出聲,他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豫州君之心深入海,他猜測不到接下來的事情走向。
“你安排軍部準備,半個月後開始。再宣旨禮親王進殿,有些事情,還得再討論一番。”
清風尚抬頭看了眼重重帳幕後的豫州君,按捺下心中的激動,行禮走出大正殿。
這是九州的一代雄主,怎麼會屈居一州之地呢?他的未來是整個九州大地,而自己將見證這一切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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