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待在這兒好好養傷,外頭風波大,近些日子還是小心點。”
“我怎麼贏莊謀?那個情況下,我幾乎必死無疑。”
張明引爆體內的天道法則,確實給莊謀造成極大的麻煩。
可距離獲勝仍差一步,莊謀仍有一戰之力,這也是無法磨滅的事實。
“感謝趙無衣吧!除了她,沒有人能在你身上下禁制。”
單在一旁數著白花花的銀子,沒有時間理會張明,這些錢足夠他買很多酒,痛痛快快醉倒三日。
“你們這些活了上千年的傢伙,每日是不是都靠喝酒來度日?”
“不然呢?”
張明眼神掃射單的全身,他有點問題想要問問單,這麼多年的單身生活怎麼過來。
“你心思別歪哈,其實我對一個人,一直念念不忘……”
好奇心在張明內心無限爆炸,他迫切想要知道這糟老頭子的感情史。
“愛就要大聲說出來,不要在乎性別,在乎年齡,甚至連物種不用在乎,情感又豈是人能控制的。”
張明強忍傷痛,走到單身旁,安慰起這個單身千年的老頭子。
“你說的真的嗎?”
單擦拭眼淚的模樣,張明覺得有些可愛,這老頭子相當不容易。
“你儘管說,我一定幫你安排,我可是被世間最強的龍罩的人,對吧!”
雖然張明不敢找趙無衣,不妨礙他扯虎皮拉大衣。
“我喜歡的是九州帝君,我跟隨他多年,他那瀟灑的英姿一直深映在我腦海當中。”
九州帝君?這熟悉的稱呼不就是我嗎?
張明……
呼,呼,呼。
張明被單這個人給噁心到,自己好心幫他出主意,他卻盡情侮辱自己,這一片真心付諸東流。
“你安心在揚州待著,九州哪裡都不太平,只有這江南之地,還有少許太平。”
張明有自己的想法,待在揚州有更大的謀劃,他不想浪費時間路途的奔波和隱藏,他必須要以最快的時間變強,以趕上九州的大變局。
“四方書給是留下東西,我要找到它。”
“在哪?”
“江寧府。”
江寧府,南離宮
揚州君陰晴不定地看手中的奏表,他的涵養極高,已經很少有事情能引得他動怒。
豫州君的步步緊逼,給九州所有人極大的壓力,尤其是幽州君。
幽州和北荒,豫州交界,首當其衝一定是幽州。只能接靠於其他州府的支援,否則幽州調轉方向,整個九州將會崩盤。
江南偏安一地,自古以來不爭霸,不聯盟,只求自保。現在幽州和豫州的信函同時趕到,他需要做出選擇,一個關於全體揚州人的選擇。
“陛下,不管怎麼樣,豫州君狼子野心,北荒蠻夷之族,我等應以支援幽州方為上策。”
“那豫州的怒火呢?現在豫州君大事已成,萬一雍州張元力信念不堅定,排山倒海之勢形成,你我該當如何。”
揚州朝堂吵作一片,為豫州君引發的動亂擔憂不已。揚州雖地處江南,遠離戰火,可成為牆頭草或者兩不相幫,絕非上策。
“你們吵夠了沒,身為揚州的棟樑,要為揚州百姓計,只要揚州能遠離戰火,我們就支援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