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的最深處,坐著兩個及其俊美的男子。每一個人面前放著一杯熱咖啡,還在冒著熱氣。
憶秋風翻看著季楚寒拿來的資料,當年季氏總裁季延卿跳樓自殺一案,確實驚動了警方。但當初家屬拒絕屍檢,警方從現場痕跡以及眾人的口供來看,判定季延卿是為自殺。而唯一的目擊證人季楚寒,因為年齡太小,他所說的話並不能成為證詞。
這個案子也是憶秋風進入警隊之後,偶爾聽老警員提到過的。但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沒人再去翻這個案子。
“這是我手裡目前所有的資料。”季楚寒道:“我前幾日去貴州那,尋找當年的保姆。但人已經提前幾天被人轉移了。”
“也就是,對方已經發現了你在調查他們。”憶秋風道。
季楚寒點了點頭:“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調查這件事,可能他們一直未把我放在眼裡。直到這兩年勝商起來之後,他們才有所防範。”
憶秋風點了點頭。
“憶隊長,我私下聯絡你。就是不想讓警局公開查這個案子。”季楚寒道。
“我明白。我會安排人私下調查。我們做警察的,不會錯過一個冤案。”憶秋風道。
“謝謝,憶隊長。”季楚寒道。
警局檔案室裡,憶秋風正在查當年季延卿自殺案的所有文件。
猴子湊了上來,忍不住道:“老大,為什麼當時季楚寒不提出意義。”
憶秋風翻著手裡的問道:“當年他才十歲,從十歲孩子嘴裡講出的陰謀論,誰相信啊。”
猴子點了點頭:“也是。這種身邊最親近的人動手的案件,是最難找到破綻了。”
“再難也得找,即使是二十多年前的案子。”憶秋風道。
季家老宅的二樓的一見房間,光線很暗。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個男子的照片,正是季延泓生前的照片。
呂淑芬的拿著棉布輕輕的擦拭著,直到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響起,呂淑芬才把照片重新放回原處。
“喂。”呂淑芬的聲音在陰暗的房間裡,顯的清冷無比。
“呂總,那邊已經安排妥當了。”一個男聲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好。”呂淑芬看著季延泓的遺照:“想辦法送他們出國,以絕後患。”
“好的,呂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