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秋剛從簡家出來,手機變響了起,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本來是不準備接的,可對面的人似乎有她不接就一直不停下的趨勢。
簡秋無奈接起了電話:“喂,你好。”
“你好,簡秋,我是張林,我們見過。”張林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簡秋到達咖啡店的時候,張林已經到了。
“我點了咖啡,不知道是不是你喜歡的。”張林笑著道。
“謝謝,張董,我都可以。”簡秋笑著道:“張董,特意找我,有什麼事嗎?”
張林輕笑一聲,道:“簡總是個聰明人,那我就不繞彎子了。我是因為楚寒來找你的。”
“楚寒?”
“是,不知道你對楚寒的經歷瞭解有多少,我今天想跟簡總聊一聊。”張林笑著道。
服務員送來甜品之後,變退了下去。
“簡總,楚寒有沒有跟你講過他父親是怎麼去世的?”張林問道。
簡秋點了點頭:“說過。”
“他跟你說的是自殺嗎?”張林問。
簡秋沒有接話,只是看著張林。
“楚寒他父親確實是跳樓身亡的,但是?”張林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楚寒的父親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簡秋握著咖啡杯的手抖了一下,咖啡撒了出來。,在桌面印出一片汙漬。
張林沒有停止,繼續說著:“楚寒的父親自殺前的一年,生過一次病,算不上什麼大病,重感冒。只是他沒有想到一次次簡簡單單的感冒,確讓他從此之後不能再停藥。”
“延卿的感冒藥,被人做了手腳,換成了能控制人精神的藥物。他脾氣越來越不正常,直到後來他需要藉助藥物來控制自己的情緒。可那些從醫院開回來的藥物,一次次被掉包,他的精神怎麼能好轉,他只會越吃藥越嚴重。”
“後來嚴重的時候,他連公司都去不了。一直在那個暴雨夜,直接當著他還年幼的兒子面,從樓上躍下。”
簡秋的雙眉皺在一起,手在桌子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
“你是不是想說,為什麼被換藥了,延卿確發現不了。因為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感情叫做信任。而換藥的人,是他最信任的家人,延卿生病的時候,一直照顧延卿的人是現在被季家人稱為李姨的人。”
“李姨是誰的人,你比我清楚吧。”張林道。
“可呂總是。”簡秋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個未曾否面的人:“是季總裁的媽媽。”
“媽媽?”張林諷刺的笑了一聲“呂淑芬是季老爺子後來娶回來的。她是延卿的繼母,季延泓才是她的親兒子。季氏集團是季老爺子和延卿的生母所創立,自然應該有延卿來掌管季氏。可呂淑芬貪得無厭,她想讓自己的親兒子成為季氏集團的掌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