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遇見一個週末,季楚寒和簡秋兩個人都不上班。這樣的週末實數不容易。
簡秋之前一個人住的時候,這個房子更像個酒店。基本不做飯,到家以後,進浴室洗澡,回臥室睡覺,常年遵循一條路線。更不會清掃房間,一個星期來個終點工,打掃一次。
所以季楚寒當年走的時候,房間是什麼樣,兩年後回來就是什麼樣。反倒是季楚寒回來的幾個月,給家裡添置了不少小物件,被簡秋冷落了兩年的廚房,也開始它的用武之處。
房子的利用率有多大,就代表你打掃的任務有多重。而季楚寒這個人有點潔癖,這個包括身體和心靈上。他看不慣房間有一點灰塵,也不能接受陌生人進入他的私人領地。
所以打掃房間的任務就落在季楚寒和簡秋身上。
週末一大早,簡秋變被季楚寒從床上拉起來。這個世間最的事情之一,就是饒人清夢,而且是在週末。
簡秋懶散的靠在牆上,繃著一張臉聽季楚寒指揮。
第一件事,就是把房間裡的窗簾全部換一遍。簡秋看著那巨大的落地窗簾甚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她甚是後悔為什麼這個週末沒有加班呢。
“過來”季楚寒蹲下身子。
“幹嘛”簡秋問。
“沒有梯子,你騎我肩膀上把窗簾取下來。”季楚寒道。
簡秋坐在季楚寒的肩頭,在季醫生的指揮下,甚是吃力的把舊窗簾取了下來,折騰的渾身是汗。
可取舊窗簾容易,它只是個開始,裝新窗簾才是個巨大的工程。
“季楚寒”簡秋的聲音沒什麼情感“你這麼煩別人進你家裡,莫不是你家裡的裝修都是自己搞定的吧。”
“老婆”季楚寒湊了上來嘴臉微勾,露出壞壞的笑容“更正下,不是你家,是我們家。”
簡秋嘆了一口氣,硬著頭皮開始下一部工作。但拆的時候,容易,裝的時候就難了。窗簾太重,簡秋坐在季楚寒的肩頭,又找不到支點。所以越扯越煩躁,越煩躁,越拉不動。
簡秋使出全身力氣去拉窗簾,導致失去平衡,變甩了下去。
簡秋閉上眼睛,等著於地板來個親密接觸。
但地板似乎沒有那麼冰冷,還軟乎乎的。
“老婆,幸好你不重。”肉墊開口道。
簡秋才意識到季楚寒接到了自己,窗簾落下,蓋在兩個人身上,狹小的空間裡,光線並不好。
簡秋看不到季楚寒的情況,變有點著急摸季楚寒,生怕一不小心的砸出個問題。
季楚寒捉住簡秋的手“老婆,不敢亂碰,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