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瑞卿“玉花,你若不問我,我也想找機會跟你說說。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東家跟我說好幾回了,讓你別跟黑李近乎了。那人不咋地。”
“啥叫不咋地?”
“我看見黑李剛走,不知能不能轉身回來。要是讓他聽著,我這小命就沒了。”
玉花一聽朱瑞卿如此之說,覺得自己做對了,這黑李對寒山一定下了黑手,於是迫不及待問“一時半會兒來不了,你說吧。”
朱瑞卿開門看看外面,然後回來說“不知你聽說沒有,那年八面城進鬍子,那是衝義和順去的,後來,佛爺顯靈才沒遭搶。可是,這災兒還是沒躲過去。中國街的戲樓掌櫃被綁了票。差點沒凍死在藺家河裡。”
“這跟他有關係嗎?”
“東家跟誰有仇啊?沒有,就這個黑李有點過節。還有那熟皮子黃三良。他倆好字赫的呢,跟那個叫佔三山的鬍子有勾。還不是因為你。這人太壞,太黑,離他遠點吧。別讓他坑了你。”
“不能吧,我問問他,堂堂大腿子還能幹鬍子勾當——綁票?”
朱瑞卿一聽說問問李奇巖,可嚇壞了“我的姑奶奶,你咋問?你問了他就承認了?不承認咋辦?你說漏了嘴,說是我說的。麻煩不光是穿小鞋,指不定我這個人啥時候就看不著了。我這一大家子可全指著我呢。要不是東家聽說李奇巖總來,見著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我才懶得跟你你說。”
玉花問道“綁票的事兒我咋不知道?”
朱瑞卿“誰敢說呀,說了要沒命的。再說,除了我們幾個掌櫃的,都沒敢往外露訊息。二十萬現大洋送去了,白花花的銀元,我看了都心疼。好歹戲樓掌櫃平安回來了,凍得落下病根,回家養病去了。要不是勸你,我也不敢說。我信你玉花,不能把我賣給黑李。”
玉花聽到這兒,突然心中一疼。她捂住胸口難過的低下頭。此時,玉花站在另一個角度看問題,為了能保鄭慶義的平安,到促進了她跟李奇巖走的決心。她為自己能這麼決定找到了理由。有她在李奇巖身邊,可以阻止他繼續對鄭慶義使壞。
朱瑞卿見玉花這樣的表情,很高興。玉花一定是往心裡去了,突然想,若是玉花能因此回心轉意可太好了。於是勸道“玉花,抽大煙有啥好。一個大煙泡,好十斤小米順嘴一抽,一股煙一吐沒了。你說你回到東家身邊,該有多享福。那可是一個溫暖的家呀。”
玉花笑笑說“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好意。這是我的事兒,鄭老寒說給我蓋幾間房,讓我另過。我知道,這是不要我了。既然他不要我了,跟誰不跟誰那是我的事兒。”
朱瑞卿一聽急了,忙說“你真不知道黑李使的壞。要是你知道了,就不會跟他了。”
“你知道啥事兒,說說看?”
“可別到黑李耳朵裡。黑李是先把鄭慶恭和王玉祥拉下水,他倆都染上毒癮,目的就是針對你的。為了能接近你,使他出入義和順方便。還千方百計讓你也染上,就這麼個人,壞你都壞到這糞堆兒上,你咋還跟他來往呢?”
玉花淡淡地說“這些我都知道了。黑李這些年為了得到我,使了不少壞。總想在寒山身上找毛病。好在寒山沒有短處讓他抓著。只能拿我來報復寒山。這種日子我也過夠了,我又不能離開五站,我有女兒啊。只好這樣了。朱老瑞不要再說了。”
朱瑞卿費了半天口舌,讓玉花幾句話給擋了回去,心裡有些不甘心。沉默一會兒說“既然如此,我真的是多餘了。其實,我是想求你幫幫他。”
玉花突然想起李奇巖說“躲債”的事來,朱瑞卿說幫幫,兩人都是話裡有話。於是問道“寒山是不是回家躲債去了?”
朱瑞卿正在想要不要把信託交易失利的事告訴玉花,見玉花問,反問道“你咋知道東家躲債?”
“是黑李說的,回家躲債。沒跟我說咋回事。吱吱唔唔不告訴我。”
朱瑞卿不知道李奇巖來是讓玉花要錢。即便知道了,也無能為力阻止玉花。他把取引所買大豆賠的事,怎麼買的,為什麼買的,一五一十地跟玉花說了。最後說“東家這麼早急著回老家,是在這裡待不下去了。在大連取引所裡買一萬多火車大豆,現在,價跌的不行了,誰勸他都不聽。玉花,你想想,東家因為你抽大煙,頭腦有些失控。讓他趕快止損合卯,誰說都不行。你要是勸勸他或許能聽。”
玉花苦笑道“在書館時,他還常常跟我學學,現在都在幹哈。讓我放下心,辦好了好贖我。到家後,買賣上的事兒,是一個字兒都不跟我提,我也懶得聽。讓我跟他說,白扯。”
朱瑞卿期待著說“那可不一樣,你要是能親自回樂亭說指定好使。要不就寫封信,說他要是合卯你就戒菸。”
聽朱瑞卿這句話玉花有些煩了。此時,煙癮上來了,只好說“轉一個大圈,還是為了讓我戒菸。要是能戒菸,還用你費這麼大操式。好吧,正好有事兒給他寫信,順便這事兒也寫上。你回吧,我來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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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巖和玉花談了,管鄭慶義要三十萬。本來想要五十萬,玉花不忍心,只要三十萬。李奇巖見玉花沒反對,知道玉花同意要錢,這意味玉花跟自己跟定了。離開朱家後,就興沖沖來到皮鋪,在門口就高喊“黃老三,大哥——!”
黃三良出來“喊啥,進來喝兩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