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簡直讓人不敢想,碼頭上堆的向山一樣了。”
“你先你那賣四千火車。”
“東家,現在還賣?降不降不好說呀。”
“讓你賣你就賣,哪來的費話。”
外面有人敲門,鄭慶義煩燥地喊:“不是告訴你了嗎?誰來也不見!”
賈正誼在門外喊:“寒山,咋了?我是賈伯謙。”
鄭慶義聽到賈正誼的聲音,不得已去開了門。
賈正誼說:“咋了?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屋裡。這一趟出去的不順利?”
鄭慶義嘆口氣說:“買賣上事,我能生氣嗎?不說了,找我有事兒?”
“沒事不行來看看呀。”
“你呀,一點也不象向齋兄會哄人。不過見到你,我氣順了些。”
吳善寶慌忙進來說:“東家,別賣了,都一萬火車了。瘋了咋的。他們都來看你來了。”
鄭慶義:“你這個吳老善就是多嘴。”
宋順才、喬向齋三人進來,向鄭慶義問好。
鄭慶義起身應道:“三位哥哥不約而同,激起我的酒興。不過先品嚐我帶回來的好茶。”
喬向齋:“福建茶另有品法。吳掌櫃說你瘋了,不至於吧。我看你戲樓掌櫃被綁票,你都鎮靜自如。”
鄭慶義:“賣了萬把火車大豆。價總是跌,易幟之事不知何時了。我等不及了。再說有段時間沒整了,手有些癢。戲樓掌櫃吳老善他們處理挺好,我著啥急。”
吳善寶:“各位掌櫃,別嫌我多嘴,聽人說戲樓蓋在列字號地就錯了,列字號地就是個凶地。要不能被綁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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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向齋略微思索一下,見沒人接話,就答道:“這是用了拆字法測字。說是歹徒持刀。可歹徒持刀不一定非得進此地呀。你看列字號地有多少個鋪子,咋專門進義和順的戲樓。地是不是兇不會跟列字有關吧。我以為定是有人搞鬼。”
吳善寶還狡辯說:“有人搗鬼的話,宿字地的鋪子豈不錢更多?”
張東旭:“你沒到當鋪去過啊,我看那裡挺緊襯的。不費點勁可是不容易得手。”
鄭慶義:“你個吳老善,咋還這麼迷信上了。誰說的,胡周扒咧。”
吳善寶:“不管咋說列字地不好。宿字就好。”
鄭慶義:“我還真不信邪,那宿字,還有宿怨、宿敵呢。宿敵是不是早晚也得來呀。”
鄭慶義這句話,讓吳善寶沒話說了。
宋順才就接著鄭慶義開始的話又說:“你剛才說手癢,我看你不是癢,是煩。我來不是品茶,也不是來喝酒。我是為玉花的事來的。”
賈正誼馬上接道:“要說勸,還輪不到我說話。不過,這事還真得斟酌斟酌。讓玉花出去住,好說不好聽。”
鄭慶義:“你們來的心思我都明白。這也是迫不得已,她自動離開,還帶著全套傢伙什兒。說明啥?就是不想戒了。我又不能看她流浪街頭,暫寄朱家。只要她想通了,把煙戒掉,到時候的時候,我還用八抬大轎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