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鄭慶恭。他揉揉腦袋說:“啊,你這大巡捕長,耳朵夠長的,剛走你就來了。”
看門的人出來問:“你找誰?”
李奇巖:“我找誰還用告訴你嗎?”
看門人:“你咋說話呢?我就吃這碗飯的,進來生人我不得問一聲。”
鄭慶恭忙說:“大哥,他是找我來的,回頭我給你簽上。”說著就拉李奇巖往四合院走。李奇巖狠狠瞪了看門人說句:“操!”
看門人望著遠去的背影,非常氣憤地說:“不要臉的黑腿子,看見東家象條夾尾巴狗,剛出門就揚棒起來了。真不是個物。”
鄭慶恭:“哎,我說,你這鼻子好使,腿還快。這才走多大功夫你就上門來了?”
“操!就你敢當面說。你小子不夠意思。也不給我通個信。”
“說啥呢?罵你的話我可沒說出口。我這麼急著出門不就是想找你嗎?要不能撞著?”
“你小子就嘴好,他一出門我就跟上了,一直送他上了火車。”
“你真行,沒讓二哥看見?”
李奇巖輕打了鄭慶恭一下:“我是幹啥的,讓他發現了,這碗飯還吃不吃了。”
“你又送貨來了吧,啥事我可都給你瞞下了。”
李奇巖掏出一盒煙膏,遞給鄭慶恭:“你小子總想撿便宜。不會自個兒出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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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慶恭嗅了嗅說:“出血也買不起這麼好的煙膏。再給兩盒吧。”
“那可不行,一共兩盒,你小子咋這麼貪呢。”
“你個黑李,不做虧本的買賣,還不是你說啥價就啥價。還說我貪。”
“那到是,不過也不能太離譜,做買賣嗎……,哎我說你,守著有錢的二哥咋這麼損?”
“行了吧,誰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小摳。花他點錢趕上剜他肉了。也就你吧,把玉花唬住了,就她花錢隨便。”
“別扯了,我看你那幫親戚,白吃白喝的,咋還說他摳呢?”
“那算啥呀。你還不知道,看他小舅子那樣,好不容易掙點錢都抽了。這可託你的福啊。”
李奇巖馬上變了臉說:“操!那是他自己願意抽,咋往我身上賴。”
“哎,你別來氣呀,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這大巡捕長,從我這兒套訊息,到她那要錢,買賣做到這個份上,你還覺得屈挺呀。不過這回能不能賣出去,可就看你的能耐了。可別找我幹了。說不那天讓他知道了,還能有我好?”
李奇巖小聲問:“他一點也沒覺景兒?”
“玉花指定沒說,也沒問過我。這回你可別拉著我了,再整出事來,我還能在這兒呆嗎?就這一回,下回咱倆誰也不認識誰。”
“看你嚇的那樣,至於嗎?鄭老寒幹啥去了?”
鄭慶恭怕李奇巖又給他沾上,趕忙說:“他上通遼了。不跟你磨嘰了,我得查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