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巖急了:“你不能都摟著不放的。”
玉花:“我是說,玉蘭掐手指頭盼你那天來,都推了等著你。你就那麼沒情意兒?”
李奇巖一跺腳:“你管到的挺寬的啊。我願找誰就找誰。管著嗎?今個我就會玉紅了。”
“別找茬,想找就找唄。跟我說啥。”說到這兒忽然見王貴在門口往裡看。馬上喊:“王貴,王貴,我在這兒,進來有話說。”
王貴進來,還沒等說話,一見是李奇巖站在一旁,嚇得一哆嗦,隨後,說話也語無倫次,磕磕巴巴:“東,東家,急,急了,火上房。”
玉花不緊不慢地說:“你這是咋了?說話還結巴了呢。燒著了也白搭,今早才醒過來。告訴他放心吧,十點鐘到連福樓那兒。別太張揚嘍,自個兒蔫巴嘰的去就得了,張羅桌好酒席就行。”
王貴看了李奇巖一眼,迅速跑了出去。李奇巖說:“這貴客真了不得,不但佔著女人,還得好吃好喝招待。”
玉花一聽就來了氣:“放你孃的羅圈屁!滿大街的人都知道奉天督軍府來個糧秣專員。你個大腿子會不知道?”
“呀——,原來你陪的是他呀,鄭老寒想錢都想瘋了,他就不怕被騙砍了頭?怪不得把你捨出來。要我可是捨不得。”
玉花“呸”!啐了李奇巖一口唾沫。轉身又回進屋裡。
李奇巖在玉花身後揮了揮拳頭,恨恨地一跺腳:“早晚有一天讓你落到我的手裡!那時有你好瞧。”
鄭慶義躺在炕上翻身打滾,焦急地等待。
胡勒根喊:“東家,吃飯了,吃飯了。”
鄭慶義煩燥地喊:“吃不下,不吃了。”
王貴一路小跑回到義和順,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玉花讓上連福樓,要咱好好安排一桌席。她說十點鐘到,讓你放心。”
鄭慶義聽到此話騰地一下起來問:“還說什麼了?”
“沒了。”
“沒了?就這些。”
“啊——”
“沒說什麼時候給錢?”
“東家,睡糊塗了吧。這話能跟我說嗎?啊,對了我去時那個黑李站在玉花旁邊,他媽的嚇我一跳。”
王貴喘了口氣就上外屋擓了一瓢水,一口氣喝了進去,一抹嘴又說:“我去時正好玉花出來,見到我就說上連福樓張一桌好酒席。對了,她說你自個兒蔫巴嘰的去就得了,別叫人瞎嚷嚷,怕整大扯了,人家見了笑話。”
鄭慶義一臉狐疑,想起夢中的情景,心裡咯噔一下:“蔫巴嘰的自個兒去,啥意思?是買賣成了,還是她倆成了?”一時感到心口難受,忽然大喊一聲:“胡勒根!蒙哥——!”
胡勒根聽到喊聲就進來了:“東家,有何吩咐?”
鄭慶義痛苦地說:“蒙哥、帥哥。這買賣做的值不值?”
胡勒根說:“王貴!有準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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