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你丈夫?死了這份心吧。這輩子你是別想見到他了。我知道你離開丈夫的日子太久了,我比你丈夫強多了。”說著撲了上去。馮萃英掙扎著,任理堂把馮萃英衣服撕開,一陣撕打,馮萃英喊叫著,最後是嚎叫。一切都無濟於事。
完事後,任理堂滿足地出了屋,對打手說:“看好了,給弄點好吃的,別餓壞嘍。真不錯,一千塊大洋,值!”
鄭慶義第二天來到交易所,交易廳內沒有人,只有交易人員正在緊張的核算著,翻傳票的,打算盤的。一人起身告訴鄭慶義:“鄭老寒,都停止交易了你不知道?”
鄭慶義生氣地問:“咋了?這才幾天沒來就停了。”
那人拉著鄭慶義進另一屋後說:“日本人接管交易所,限期平倉。今後要看大連的行了。”
鄭慶義晦氣地說:“真他媽的耽誤事,眼瞅就掙大錢,咋就不走字兒?”
“那到沒關係,這兒雖然停了,新修的市場大街上,成立了取引所,你到那兒重新辦手續就可以了。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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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咋地?”
“不但有鋪保,還得夠本錢。”
“啥本錢?”
這人一笑:“刨根問底,我就知道這麼多。你還是到市場大街那兒打聽,就啥都知道了。”
鄭慶義出門,看看自己的小鋪:“媽了巴子的,這幾天忙活的,咋沒人學給我呢。黃老三真是的。”
鄭慶義一跺腳,奔向自己的鋪子,正想往裡走,一個人從裡面出來,見鄭老寒就喊:“這幾天你忙啥了,找不見你影。哦,贏兩子就密起來了?”
原來,鄭慶義閒著無聊時,經常找幾個經紀人湊到一塊來打牌。自從鄭慶義有了自己小糧米鋪,他總是起早貪晚,白天去糧谷交易所,看行情搞些買空賣空,偶爾跑跑經紀。晚上回來,幫碾米磨面,有時也聚集一些搞經紀的人賭博,從中也打探一些訊息。開業有一陣子了,每天都是零著買點米麵,日子過得很平常。鄭慶義這才想起光顧忙玉花的事了。心裡不免有些懊悔:“媽了個巴子的,情場得意,賭場失意。”
“啊,光忙活玉花了吧。要不找不著你。”
這時,來了幾個人,他們都是約鄭慶義打牌的經紀人。經紀人甲說:“鄭老寒,你這兒不錯,肅靜。還沒人搗亂。以後你就放局抽空。我們哥兒幾個就到你這兒來。抽空可是抽空,夜宵可別抽空嘍。”
鄭慶義說:“放心吧,都是哥兒們。我請個好廚子,沒事整幾盅。”
經紀人乙:“二哥就是仗義。沒說的,有啥好事,有啥訊息,先可二哥。”
經紀人丙:“你們別玩嘴,有訊息快點報上來。以前二哥虧待過誰?現在有自個兒的鋪子了,不捧二哥可不行。”
鄭慶義:“進屋喝茶去。擱這兒嘮啥勁。”
吳善寶端上茶水,分給每人一杯,坐在那看熱鬧:“你們可別玩嘴,我這老頭伺候你們,不覺燒挺呀。”
經紀人甲說:“別倚老賣老,我們可不吃這套。二哥在這兒還有你說話的份。”
吳善寶見不是頭,扭身走了。
經紀人甲:“說笑是說笑,聽說日本人在新開的市場大街上蓋了個大洋樓,開個糧谷取引所,就是把轆轤把街的糧谷交易所取締嘍。還有鈔票取引所。都歸大連取引所管。”
鄭慶義問:“這事準了,我才從交易所回來。告訴我得重新辦手續。”
經紀人丙:“可不是,大連取引所派來不少人,聽說管事的好象是叫田中,任他媽的啥專務取締役。”
鄭慶義:“鐵道線上象樣的車站都有取引所了,咱這疙瘩能不成立?這可是塊大肥肉呀。”
話說到這兒,鄭慶義心裡不覺一動,日本人辦的交易所,交易量一定大。如果能加入再好不過了。打定主意,鄭慶義起來說:“那我就不陪你們了。我找田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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