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青布衣的人引兩個打手來到旅館。一進屋,馮萃英就驚醒了,害怕地問道:“你們幹啥?光天化日闖我的房間。”
打手嘿嘿地笑著說:“跟我走吧,你丈夫把你賣給我們了。”
馮萃英高呼道:“他不是我丈夫,我是來找丈夫來的。”
打手根本不聽解釋,上前拽馮萃英,馮萃英死死拉住床頭不走。兩打手無法,只好把馮萃英捆上,並用毛巾堵上嘴,裝進麻袋裡抬走了。
兩個打手把馮萃英送到一個小黑屋關起來,任憑喊破嗓子也沒人應。不給吃不給喝,直到力氣用盡,再也喊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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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回來稟報任理堂:“老爺,已經辦妥。”
任理堂大聲說:“誰他媽的不許洩露出去。”
自打鄭慶義捧紅玉花後,當官的、有錢的都奔寶順書館這兒來,弄得玉花應接不暇。賺的錢向流水似地往任理堂兜淌。任理堂對鄭慶義也是另眼相看。有時對玉花說:“只要是趙老翰說娶你,我一個子都不要,還要好好地打扮你,送你上花驕。”當然,玉花是他的搖錢樹,心裡上是捨不得。
這一天,正值上午,書館裡也沒幾個嫖客,玉花和幾個姐妹嘮閒嗑。一人說:“玉花姐,這一陣子咋沒見你那相好的?”
玉花笑眯眯的,手裡拿著個大煙袋鍋正往裡裝煙。裝好後用火柴點火,吧嗒吧嗒抽兩口後才說:“忙唄。”
“忙?我看是把你給忘了。”
玉花吐出一口煙後說:“玉蘭,不行瞎說。”
另有一人說:“鄭老寒我看是有情有義,不象你那黑李。”
突然傳來甕聲甕氣的喊聲:“誰他媽的又說我壞話了?找死呀。”說著一個身黑色警察服的人進來,氣勢洶洶的樣頓時把在場的人嚇得不敢喘大氣。見沒人吱聲,又大聲地嚷著:“誰?不敢承認了?”
叫玉蘭的妓女趕緊過去挽住胳膊:“好些日子沒來了,都想死我了。誰敢說你壞話呀。”
來人一甩沒甩開,就把玉蘭胳膊拽開:“別裝好人。這一陣子是不是給你臉了?你他媽的一樣,心裡不知想啥。”
玉蘭聽這話,眼裡湧出淚水:“我想啥你還不知嗎?”
玉花見狀忙起來說:“哎——呀——,你這個大巡捕長,說你壞話,老虎拉車誰敢?你是逛窯子呢,還是找罵來了?”
著黑色警察服的人是李奇巖,見是玉花過來,馬上變笑臉呲著鑲金的牙對玉花說:“今個兒我心情好,想嚐嚐新。”
玉花:“這裡姐妹那個不新?相中誰找誰。不過……。”
李奇巖馬上問:“不過啥?我就相中你了。幾次都推脫我,今個兒我看你還能推得了嗎?”說著掏出一包錢往櫃檯上一拍:“多少錢吱聲!”
玉花馬上變臉,退到後面說:“去!去!愛找誰找誰。別在我這兒耍貧嘴。”
李奇巖不讓份:“你相好有一陣子沒來,那是不敢來了。你信不信?他現在敢進來,我就一槍嘣了他。”
玉花哼了一聲沒理他。
任理堂正在抽菸喝茶,老鴇子坐旁邊嗑瓜子。任理堂聽到喊聲問:“誰呀,這麼大嗓門兒?還敢動槍?”
手下的偷看了一眼,回來說:“大衙門的李奇巖。”
老鴇子:“他惦記著玉花。”
任理堂:“咋惦記今個兒也是白扯,鄭老寒給我來電話,要她出條子。哎,黑李不是號上玉蘭了嗎?”
老鴇子:“玩膩了唄。你們男人哪。”
任理堂動了氣:“放他媽屁。敢在我這兒撒野,還了得。你先去。”
老鴇子“哼”一聲,不情願出去。她頭上手上戴金插銀,珠光寶氣,來到李奇巖面前,用手絹在李奇巖臉上一劃拉:“你們老爺們不是刀就是槍的,別嚇著。姐兒都是膽子小,身子骨弱,那見你一驚一嚇的?玉花身上不乾淨,不行換一個嗎。”
李奇巖不聽勸:“這次絕不讓,我是專門聽她唱小曲來的。”
玉花說:“我的大巡捕長,不好意思,今天我有主了。玉蘭對你那麼好,咋就這麼沒情沒意的。”
李奇巖:“花錢買願意。我看今個兒誰敢佔你!”
這時,門外有人喊:“玉花,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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