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浮現在腦海後,男人凜冽的劍眉擰得更冷了。
前兩天才發過燒,今天就又病了。
她是玻璃做的嗎?!
“女人真是麻煩!你們在那裡等我。”
丟下這句話,男人便自顧掐斷了電話。
偉岸的身軀陷進柔軟的真皮靠背上,冷峻的面龐看向坐在前面的司機:“去市醫院。”
“可是少爺……您接下來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
司機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提醒他一聲。
在他的印象裡,對少爺來說,再沒有比工作更重要的事了。
而且,這次的會議事關耀萊下半年的戰略部署,他不可能會缺席,興許只是忘了。
可話落半天,也沒聽到男人的回覆。
目光落在後視鏡上,卻冷不防撞上男人高貴不可侵犯的雙瞳,對方只是淡淡睨了一眼,他就渾身打了個冷戰。
“是,少爺!”司機連忙改口,就連手上的動作也心照不宣地加快,扭轉方向盤掉頭朝市醫院馳去。
三十分鐘後,車子停在距離市醫院兩百米處的一家寵物醫院。
司機快步下車替藺沉希開啟車門。
做工精細的漆黑皮鞋落地,男人看向店牌的深邃的黑眸,驟然變得陰冷。
下一秒,扭頭看向司機。
被這樣一道視線注視著,司機只覺自己如同置身南極的冰窖裡,森寒徹骨。
“少爺,定位上顯示的位置,確實是這裡。”
真不是他開錯車,故意來的。
就在司機忐忑不安的時候,男人接下來的話令他如獲大赦:“去把徐管家給我叫出來!”
司機連忙快步踏進寵物醫院的大門。
徐管家正揣摩他家少爺結束通話電話前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就看見墨園的孫司機直奔自己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