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情緒有點亢奮的魚大強,死乞白賴的摟著栯陽要親熱。
栯陽揪著他兩邊的耳朵定住他亂動的腦袋,隨口道:“今天去哪裡浪了?是不是又去賭坊了?”
魚大強頂著腦袋錶示不服氣,他如今是多麼的學好的一個人啊,每天想著的就是如何發家致富,如何給小丫頭多買點好看的衣服,好看的首飾,怎麼能說他出去浪呢?
就是他這個發家致富的法子不大說的出口,就怕一說出來被咬斷手。
事實上,他自己也知道,他這樣的做法跟人家市場上那些造假古董什麼的人沒有多大的差別。
等等假古董?
魚大強眼珠子亮了亮,是啊,雞鴨鵝這些東西價格根本就不高,今天所有賣的東西都抵不上好一點的古董啊。
最重要的,據說那些古董瓶子之類的東西,就是用土燒出來的呀,那大不了他就把土放進火裡去燒一燒,這樣子就是栯陽知道了也不怕了啊,我可是正正經經燒出來的瓶子,充其量就是質量貨不對板罷了。
越想越對的魚大強臉色也有原來的不服氣,慢慢的變成了財迷神色,因為想的不是什麼正經事兒,等著他散發出來的個人資訊素裡面含了好大一部分的混混氣息。
栯陽看他這樣,心裡就是一疙瘩,剛剛其實只是隨口說的話,卻沒想到提到賭坊以後,他的面色變了好幾次,最後一次卻是露出了實實在在的財迷樣。
財迷的神色什麼時候會露出來呢?這種貪婪的神色,一般在賭坊賭桌上最能看到了,她還記得魚大強跟魚大海混在賭坊的那段時間,那時候魚大強雖然不太明顯,但是魚大海有段時間幾乎是天天掛著這樣的神色,然後她藏的漁晶幣就要不見了。
“魚大強你是不是又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你是不是又去賭了?”栯陽去的方向,直接把魚大強踹了下去,“你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竟然又開始去賭,今天你就別想上床睡了,明天也不許,後天也不許。”
被踹的扒在床沿的魚大強,一臉莫名其妙,她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他今天去賭了?
難道就是因為我回來她的話回答晚了?難道女人已經如此不可理喻了?
栯陽蒙著被子也不想理他,翻個身就準備繼續睡的時候,魚大強把她連人帶被子一塊摟了起來,然後舉高。
栯陽好不容易掙扎在露出臉來,發現自己近來懸在半空中氣的。伸頭就咬了魚大強耳朵一口,疼的魚大強嗷嗷喊了幾聲,才把人又放了下來。
栯陽十分憤怒的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都說好想要跟我好好過日子了結果你還出去賭。你這是好好過日子的樣子嗎?我以後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我沒賭。”
“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沒賭。”
你說這話,你有摸著你的良心嗎?”
“好好的說話,幹嘛要摸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