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風心情愉悅的一把拉起她,勾住她的小肩頭,往外走,“走吧,如你所願。”
兩人哥倆好似的勾肩搭背,在外人的眼裡,儼然是一對小情侶一般。
唐心婭對於木風的親暱態度,不甚在意。
吃飯的時候,唐心婭點了兩瓶紅酒,但就這個後勁,她也沒有半點醉意。
坐在車子裡,吹著涼颼颼的晚風,頂多也就是散散熱而已。
忽地,車子經過一家古樸的紋身店,唐心婭急聲一句,“停車。”
木風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靠邊停好車子,唐心婭沒有去管他,推門下車,率先進了那家紋身店。
唐心婭很快的選了一隻紅色的蝴蝶,要紋身師給她紋在自己後背上,曾經那個為利斯奇受過槍傷的位置醢。
為麼是紅色的蝴蝶?
飛蛾撲火,灰飛煙滅。
不過如此。
“小姐,你這個地方,有傷疤啊,不好紋身啊。”紋身師是個跟她差不多年輕的小女孩,她提醒。
“沒事,紋,就紋一隻受傷的蝴蝶也行。”說著,唐心婭將衣服往下再拉了些。
“這應該是槍傷吧,你就不怕……緹”
“要不要我給你籤一個自願書什麼的?”唐心婭堅持,眉色不耐。
“小婭,你別鬧了,你要紋身,隨便紋哪裡都行,這裡不行。”木風拉住唐心婭,臉色冷硬了幾分。
什麼事都可以由著她,他唯獨不允許她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她從來都是隨心所慾,現在是做什麼都不順心,唐心婭煩躁極了,一把甩開木風的手,臉色微冷,“我就是一個禍害,怎麼可能有事,別管我,這是我自己的事。”
木風身形微僵,這還是第一次,唐心婭對他冷了臉。
這丫頭。
讓她對你好的前提,都是他必須順著她。
木風咬了咬牙,轉身走出去。
屋外,木風神色黯然的聽著房間裡女人嚶嚶的哭泣聲,或許是太過壓抑,她只有這個時候,才好放肆的哭一回。
木風心裡很不是滋味,既心疼又很怨責自己,如果他早點回國,這丫頭就一定不會遭受這一切。
而那個擁有了她,卻不懂珍惜她的男人,該死。
真是該死。
木風緩緩握起拳頭。
送唐心婭回到醉淳園,她早已在車上睡著了。
木風停好車子,有些不忍打擾瞭如此難得靜宜的氣氛,她安睡寧靜的小模樣看在木風眼裡,別提有多可愛;有多勾人,視線落在她嫣紅的唇上,他喉結動了動,眸色也深了。
木風嘆了口氣,解了安全帶,下了車。
將唐心婭抱回房間,從房間裡退出來,葛小溪不放心的追了出來。
“風哥哥,我姐她怎麼了?”小丫頭雖說有擔心,但小眼神裡燃著的更多的是八卦。
“沒事,只是喝醉了。”木風淡淡道,疾步走進廚房。
給唐心婭準備瞭解酒湯,又親歷親為的喂她喝下,怕唐心婭晚上還有什麼不適,又在床邊守了一夜,他的整個世界裡,只有唐心婭,完全沒有注意到,葛小溪拿著手機偷著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