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是非對邀月痴迷,如今卻是被武凌天殺害,心中恨不得將武凌天碎屍萬段,為邀月報仇,每一擊都拼盡全力,甚至不惜動用了他的底牌,是一張雷符,可釋放出一道強大的神雷,可以重傷蛻凡九重天的修士。
雷符一祭出,雷符瞬間化作一道粗大的神雷,攜帶無上攻伐之力朝武凌天轟擊過去。
武凌天沒想到陳是非竟然擁有這般強大的底牌,這道神雷之力堪比他當初度至尊劫時所遭遇神雷的力量了,足以對他造成嚴重的傷害。
不敢遲疑,連忙動用金剛不壞體,九丈金身顯露於眾人面前,眾人皆被武凌天身上所釋放的神威震懾。
神雷轟擊而下,武凌天一記不滅神拳迎了上去,拳頭上不滅真意,吞噬真意和終結真意加持,神雷被終結真氣破滅,吞噬真意將其吞噬,不滅真意則是抵擋神雷的攻擊力,以及修復傷勢。
神雷威力非凡,武凌天沒有動用天脈之力提升修為,即便動用了三大真意,依舊難以抵擋神雷的無上攻伐之力,拳頭炸開,露出了森白的骨頭,鮮血淋漓。
見到武凌天受傷,陳是非瘋狂道:“少年至尊,你殺我心愛的女人,我必將你挫骨揚灰,只恨我當初沒有去參加青藤宴,不然,邀月也不會被賜婚給你。”
“少年至尊不會就這麼死了吧!”
見到武凌天被雷符所釋放出的神雷淹沒,四周的人都懷疑他死了。
可還是有人堅信武凌天沒死,畢竟能夠成為少年至尊的人,皆是氣運滔天之輩,怎麼會這般輕易的隕落。
李純陽趕了上來,見到武凌天被神雷淹沒,眉頭一鄒,望向不遠處有些瘋狂的陳是非,隨手就是一掌,陳是非如何是他的對手,直接被一掌打傷。
李純陽冷聲道:“若是他死了,不僅是你,你的家族都要受到我玄元宗的怒火。”
陳是非對邀月已經痴迷到了骨子裡,他爬起來,嘴角還溢位鮮血,狂笑道:“死了才好,邀月是我一生最愛的女人,她如今死了,也活著也沒有意思,要殺就殺。”
李純陽惱怒至極,準備一掌瞭解陳是非的性命,可隨即一眼望去,只見神雷散去,而武凌天的身影顯露出來,他的金剛不壞之身已經散去,衣服殘破不堪,拳頭不斷滴落鮮血,顯然是受到了重創。
陳是非驚恐的望向武凌天,吃驚道:“你怎麼還沒死。”
武凌天一步步朝他走去,表情平靜道:“我沒死,你很失望是不是。”
“你已經是強弩之末,我就親手殺了你,為邀月報仇。”陳是非立即提劍朝武凌天攻去。
李純陽想要上前阻止,可武凌天卻是伸手阻止了他,李純陽停了下來,他知道武凌天十分傲氣,是不想他插手此事。
一根看似十分普通的大鐵棍出現在武凌天手中,武凌天將棍掄圓,一根橫掃而出。
鏗鏘一聲!
棍劍相撞,陳是非手中的劍直接化作碎片,可怕的力量轟擊在他身上,同時攜帶著一股終結一切的可怕力量,正是終結真意的力量,陳是非的身軀在這一棍下直接化作飛灰,被徹底終結,連入輪迴的機會都沒有。
噗!
殺了陳是非,武凌天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李純陽連忙走上前來,問道:“凌天,你沒事吧!”
“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沒事人嗎?”武凌天白了他一眼,隨即道:“雖然受了點傷,不過還死不了。”
李純陽聽他這麼說,也鬆了口氣,他可不希望武凌天就這麼隕落了,畢竟,武凌天將會成為玄元宗的弟子,將是玄元宗崛起的希望。
“邀月又是怎麼回事?”
武凌天道:“剛才有人趁我與邀月對戰時趁機對邀月下手,顯然此人是想要殺了邀月,陷害我。”
“我來看看。”李純陽自然是相信武凌天的,雖然相交不深,可對於武凌天的為人他還是瞭解的,他不屑做這種下作之事。
李純陽檢查了一番,神色有些凝重,武凌天感覺事情有些不妙,問道:“如何了?”
李純陽道:“如若我沒有猜錯,她中的是銷魂針暗器,這種暗器極為霸道,一但種了暗器,修為低著直接魂飛魄散,即便是入聖秘境的元神真人也會受到不小的損傷,不過邀月卻是還有一口氣,倒是有些古怪。”
銷魂針可謂是修煉界一種極為歹毒的暗器,凡是中了暗器之人絕無生還之機,被世人所不恥。
武凌天鬆了一口氣,只要人沒死就還有機會,問道:“可有解救之法。”
“無解。”李純陽雙手一攤,一臉的無奈。
隨即,他望著武凌天,道:“你還是趕緊逃吧!我看此事很快就會傳到風萬雄耳中,到時,你想走都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