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森林外圍,許多神霄宗的弟子都錯愕的望著消失的雷海,見到那生機勃發的花草樹木,他們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到的一切。
他們眼中的修煉聖地轉眼即逝。
“劉師兄,我是不是眼花了,雷海怎麼突然不見了。”朱晨驚愕道。
劉皓然也是一臉的茫然,陷入了痴呆,顯然無法接受這突變的一切。
他修煉的紫宵神雷決眼看就要達到小成境界,修為即將突破,可眨眼間雷海消失不見,讓他功虧一簣。
望著重獲生機的妖獸森林,武凌天了了一個心願。
遁去的一讓他成為了先天生靈,而先天生靈皆天生神通,可通天地。
而他的天生神通則是言出法隨,他意即是天意。
不過他還無法達到他意即天意的地步。
“出來快十年了,爹,娘,你們還好嗎?”他心生思戀之情,為了武道修行,他離家近十載,如今武道初成,也該回去了。
可他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不由苦笑道:“如今真是光潔溜溜,讓我如何見人。”
他之前的獸皮衣在雷劫之下就已經毀了,如今要回家,如何能夠光著身子回去。
目光看了看四周,除了花草樹木,沒有任何動物存在,他意志一動,無數樹葉匯聚於身,形成了一件衣服,勉強遮身。
他一步踏出,身影消失在原地,隨即出現在數里開外,幾步踏出,他的身影逐漸遠去。
在出了妖獸森林深處後,他意志一掃,發現了兩個人,正是神霄宗的朱晨和劉皓然。
“沒想到會遇到兩個修士,衣服有著落了。”他欣喜異常,他就缺一身遮身的衣服,如今就有人送上門來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朱晨和劉皓然兩人正準備離開妖獸森林,突然背後傳來聲音。
“兩位兄臺請留步。”
兩人回頭一看,見到武凌天,又見他樹葉遮身,極為不雅,可兩人卻看不穿他的修為,頓時心生警惕。
“兄臺為何這般落魄。”劉皓然問道,眼中充滿了警惕。
也不怪他這般警惕,在修煉界,弱肉強食,經常有遇到一些散修殺人越貨,武凌天的修為深不可測,又這般落魄,很難不讓人懷疑。
武凌天尷尬一笑,道:“兄臺不必緊張,我不過是想向兩位討要一身遮身的衣服罷了。”
朱晨和劉皓然頓時心中一緊,劉皓然直言道:“兄臺真會說笑,你我皆是修士,怎會缺一身衣服,我看你是想要殺人劫財吧!”
“師兄,何必跟他多言,我神霄宗的弟子可不是好欺負的,我們聯手還怕他不成。”朱晨手中憑空出現一把劍,朝武凌天斬去。
“師弟。”劉皓然想要阻止,卻已經晚了。
武凌天見朱晨竟然一言不合就動手,眉頭一鄒,他不過是想借身衣服穿,竟然被當作了打家劫舍的存在,還要動手。
“既然都把我當作了打家劫舍的強盜,那我就不客氣了,只能打個劫了。”武凌天伸出兩根手指,就夾住了朱晨的劍,微微一用力。
鏗鏘一聲。
朱晨手中的劍直接斷成兩截。
“怎麼可能?”朱晨痴呆的望著手中斷裂的劍,他的劍可是上品法器,如今卻是被人用手指夾斷了。
一旁的劉皓然驚恐的望著武凌天,顯然是被武凌天露出的這一手給徹底嚇住了。
他連忙上前道:“兄臺,一切都是誤會,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錯吧兄臺當作打家劫舍的存在。”
“誤會,天下哪裡有那麼多誤會,如果我今日實力不濟,恐怕就要死在他的劍下了。”武凌天冷聲道。
“我們可是神霄宗的弟子,兄臺殺了我們,就是和神霄宗為敵,希望兄臺不要自誤。”劉皓然不得已下,只能搬出神霄宗的威名,希望對方能夠知難而退,放過他們。
“神霄宗,什麼狗屁宗門?”武凌天十分不屑,竟然搬出宗門來威脅他,他連老天都不怕,還怕區區神霄宗,真是可笑之極。
他不是修士,哪裡會知道仙道宗門,更何況是神霄宗。
“我神霄宗乃是五品宗門,豈容你這般侮辱。”劉皓然大怒,他神霄宗可是鼎鼎有名的大宗門,如今卻是被人這般輕看,如何不怒。
“紫宵神雷,神雷誅邪。”劉皓然一劍斬出,一道紫色雷霆朝武凌天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