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好!”假芬發出一聲讚歎,便準備上前迎擊,但只聽芬在其耳旁叫道:“喂,你想幹嘛!”
“這不是明擺著的嘛!”假芬一臉不解,但整個人的身影已經開始模糊不清,“主人既然已經發出了邀請,我這做客人的又豈能不赴約呢?”
“你瘋了吧!”芬一指撲過來的格爾德,“那傢伙發動異能後就是塊顆銅豌豆,你和他硬碰硬豈不是自討苦吃?”
“這樣才有意思嘛!”假芬的身影徹底被煙霧包繞,格爾德的拳頭自然是落在了空處,但他選擇了及時收力,並沒有受到太大損傷。
“接下來該我了!”假芬的臉上『露』出笑容,藉著潛行,她悄悄繞到格爾德身後,手中光芒凝聚,朝著他的脊柱就刺了過去。
“嘶——”假芬發出一聲悶哼,捂著胳膊向後退去,很快又不見了影蹤,格爾德則是滿不在乎的轉過了身,嘲笑道:“你是在給我撓癢癢嗎,芬,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
“都說了別讓你硬碰硬,還有我們不是要讓他捉住嗎?”芬在一旁開始埋怨。
“好不容易有個勢均力敵的對手,你還不讓我過把癮?”假芬站在離格爾德十米左右的地方,遠遠觀察著,嘴裡則是還不忘和芬『插』科打諢。
“得了吧,你要是遠處放風箏還好說,一上來就和人貼身肉搏,真的是崽賣爺田不疼啊你!”芬用異能探測了一下傷處,得,連線處的關節算是徹底報廢了,捎帶著骨頭也斷成了幾截,看起來一時半會這條胳膊是用不上了。
“不要這麼慌張!”假芬用異能護住傷處,待疼痛消除些後又說道:“反正之後格爾德肯定會給你治好的,在結合契約解除前,他可不會讓你死掉。”
“哼!”芬用鼻子哼了一聲,不再出聲。
“不要這麼大火氣嘛!”假芬手中凝聚出一個光球,遠遠地朝格爾德砸了過去,在一陣塵土之後,格爾德便朝著這裡衝了過來,而假芬則是早已離開遠處。
“懦夫,難道你就只會閃躲嗎?”格爾德停了下來,用那陰冷的聲音質問著。
“你看嘛,他根本就奈何不了我嘛!”假芬繼續吊在他的身後,時不時的『騷』擾一下。
“可是你也奈何不了他。”芬一副擔憂的語氣,“潛行狀態雖然不怎麼耗費能量,但這樣下去只會讓格爾德越來越煩躁,這樣下去還怎麼進行下一步?”
“安心,計劃肯定會照常進行的,”假芬信心滿滿,“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找到破綻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芬就這麼潛行著,完美地發揮了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戰術,而格爾德則是越來越煩躁,他感到自己的耐心快要消磨乾淨了。
“煩人的蟲子!”格爾德能感到一道光球砸中了他的後頸,可惜還未造成傷害就被土黃『色』的光芒吞噬了,他轉過身,所看到的只有一片坑窪的空地。
“該死!”看著自己造成的地形,格爾德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絲悔意,與茂密的樹林相比,這坑窪的陷洞明顯更能阻礙他的活動,要知道他這一身堅不可摧的防禦可是以速度為代價的。
“怎麼樣,格爾德,還不考慮把你這一身烏龜殼給卸下來,再這樣下去,我可就不陪你玩兒嘍!”而假芬的嘲諷也適時響起。
“少給我玩兒這一套!”格爾德握緊拳頭,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你要是想跑,一開始就不會留下破綻,而在剛才的戰鬥中,你也在不停地與我周旋,芬,恐怕你是在等什麼人來吧!”
“你猜啊!”假芬的聲音飄忽不定,讓人辨別不清其中的方向。
“沒有那個必要!”格爾德維持著那陰沉的聲調,“對於一把刀來說,它會關心自己鋒刃下的魚會想些什麼嗎?”
“你還真是大言不慚呢!”假芬嘲笑著,“誰是魚誰是刀你又真的分得清嗎?”
“你也只能仗著潛行才敢這麼和我說話……”話還沒說完,假芬的嘲諷就跟了上來,“你也只能仗著那身烏龜殼才敢和我這麼說話,大家都是各憑本事,這麼說有意思嗎?”
“……”格爾德被噎住了,半天說不出話,而假芬那邊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怎麼了,格爾德,你不是很能說嗎,繼續啊!”
“我沒心情在這裡和你逞口舌之利!”格爾德強行岔開了話題,隨後便在原地盤腿坐下,開始思考起對策,而另一邊假芬則是就在他背後維持著潛行的狀態,時不時地還和芬閒聊幾句。
“你這具身體還真好用誒,我突然有種不想交換的感覺了,這可該這麼辦啊,芬!”假芬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滿是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