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酥酥看著蘇鯉燙傷的手背,又復想商清苓的話,頓時心虛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想毀了她的晶石,誰知她竟傻到用身體擋,這都是她咎由自取。”
蘇鯉忍著痛意,眸子溢位一絲淚水,聲音涼涼道:“洛酥酥,你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蠢貨,”
蘇鯉對洛酥酥,真的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了,自從她穿過來後,洛酥酥便一直與她爭鋒相對,就像一個無腦的PC,一直找她的麻煩,
可,洛酥酥的生命終止於試煉大考,
她是永遠也走不出黎元山了。
想到這,那些氣憤的話,到了口中,竟成一句惋惜和形容。
洛酥酥看不出蘇鯉內心的複雜,以為蘇鯉是想借機羞辱她,不由得惡狠狠道:“蘇鯉,瞧把你能耐的,竟然敢說我蠢,這黎元宗誰不知道,你天資最差,修習多年連練氣第二層都未進入,而我已經是築基後期,馬上便能凝結金丹,你有何資格敢這麼說我。”
商清苓皺眉:“洛師姐,少說兩句,”
蘇鯉懶得看商清苓上演的虛情戲碼,以及她偽善惡心的面容,便提著冰桶,悄然離去,
身後傳來洛酥酥氣急敗壞的聲音,
“師妹,你好心幫她,她卻連句謝謝也不說,真是目中無人,”
“師姐,由她去吧,”
聞言,蘇鯉嗤笑一聲,不以為然,
為不引人矚目,蘇鯉先繞到自己的院子,等天色暗沉,然後再伺機潛入沈蘊的房中。
這是蘇鯉第二次來到沈蘊的屋前,只見裡面燭光未熄,若仔細聽,還是能隱隱約約聽到沈蘊喘著粗氣,聲音似蜜糖般的黏膩,惹人遐想。
蘇鯉把冰桶放置門邊,輕輕的敲了敲門,語氣諂媚道:“師兄,我給你送冰塊來了,”
“進來,”
裡面傳來禁慾的清冷聲音,卻又似絲線纏綿悱惻,
蘇鯉推門,把冰桶往那一端,頓時捂住眼睛,從眼縫裡看到,沈蘊只著一寸裡衣,俊臉紅暈,胸膛上下起伏,喘息間喉結滾動,
沈蘊瞧她膽小如鼠的模樣,不禁冷笑,很快,他的眸色閃過一絲異樣,眉頭緊皺道:“不對,我今晚不曾叫你來,”
蘇鯉心下沒想那麼多,急忙掏出腰間的小紙條,遞給他,氣道:“紙條為證,你別想不認賬,”
突然,外面傳來鬧哄哄的聲音,腳步聲沉重混亂,看這陣勢,似乎有數十人,正往沈蘊的院子裡趕,
隔著門窗,外面頓時傳來洛酥酥尖銳刺耳的聲音,
“蘇鯉,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竟然敢對沈師兄下藥,企圖強佔他的身子,今夜,我便讓你身敗名裂,滾出黎元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