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如今的她,相比於以往已是落魄了許多,身上的塵土,也早已將她的所有光華盡數掩蓋。
下了馬車之後,她就直接與那組車隊分道揚鑣了。
他們本就沒什麼關係,紅衣女子之所以會出現在那車隊之中,也僅僅是因為在路上與他們偶遇之後,主動地請求了搭乘上去的結果。
當然,紅衣女子付了錢,並不是白搭。
趕路的這段時間裡,她一直繃緊了神經,小心翼翼地防範著那潛在的未知威脅。
直到現在,她確實已經極其的疲憊不堪了。
此刻,她只想快點找到一家客棧,入住之後更是要當即倒頭睡去。
爾後,再解決那衣容與癟腹的問題……
次日,得到一夜安然酣睡的紅衣女子,已經恢復了那以往的所有精氣神。
待到洗漱完畢,更是飽餐了一頓之後,紅衣女子才從客棧中走了出去。
也是在這往後的幾天時間裡,紅衣女子才得以好好的欣賞這不夜城中的種種美景。
白天欣欣向榮,繁花似錦。
夜晚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但不管是哪樣,這裡的氛圍都在無時不刻的透露出一種非同一般的歡喜與熱鬧。
只是……
這城中的妓院太多了。
多到了一種:千步之內必有一家的地步。
在那裡,許多相貌平平的男子來來往往地出出進進,偶爾相互之間遇到了熟人,還會高聲地相互打趣一番。
而不去哪兒的……
則是這滿大街的花美男了。
從上面這兩點就可以看出,正如那車伕所說的一般:這城中的女性地位是低下的。
天生麗質的美男在外面用盡花言巧語話術心術,將女子誘騙至自己的身下,一經得手後就直接把她們踹走。
爾後,那些因為這件事從而在婚前失身了的女子自知無地自容,大多數則都會下海,成為妓女。
紅衣女子看透了這一點,可她的內心卻毫無波瀾。
這些事例所透露出的思想遊戲早已遍佈了整個世間:女子除了婦道之外就再也不需要承擔什麼外來責任。
外部的一切都會由男子前去承擔與解決。
也是由此,引申出“女子天生就是男子所有附屬物”的思維,不管是她們的身軀還是靈魂,都是如此。
所以如果身體髒了,也就不會再有男子願意接納她們,為她們扛起一片天地。
這時候,“‘部分’”女子就會想:反正已經沒有男人再要我了,既然如此,我幹嘛還要保留自己那所謂的貞潔呢?
就像上面所描述的那般:這種思維之所以存在的結症,大多並非源於那男子的野蠻。
而是源於“‘部分’”女子的自甘墮落,源於她們那甘受思想遊戲擺弄的低能,源於她們從不願意主動站出去與之抗爭的怯懦。
她們不會向男子一樣去學著承擔責任,解決更多問題,從而為自己爭取到一席之地,獲得他人正視的目光。
就連遵從了那扭曲的思想遊戲卻又不小心違規了之後,都不會生出絲毫的敗犬之勇。
生出那玉石俱焚的決心,去試著與那扭曲的制度相爭相鬥一番。
當她們陷入愛河的時候,那可以說是聖神,也可以說是下賤的母性就會難以抑制地迸發出來,淹沒所有的理智。
接著,就是對自己中意之人儘可能的百依百順,百般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