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陳小翹接過錢，笑著解釋道：“我家嫂子可能是在想事。”
“這樣啊……”
杜秋菊看了眼楚柒，然後跟其他三位姐妹離開。
楚柒的視線隨著她們移動，臉上盪漾著春色。
“嫂子！”
楚柒猛地回過神，下意識掏耳朵，嘟囔道：“小翹，你這是幹嘛啊！”
陳小翹翻了個白眼，把錢遞過去，沒好氣地說道：“嫂子，你魂都被人吸走了，明明是有丈夫的人！”
“啊？”
楚柒接過錢，回想剛才的事，臉騰地一紅。
好像是那麼一回事……
“那小菊挺好看的。”楚柒吶吶道。
她不僅覺得人家好看，還覺得陳昇不識抬舉！
陳小翹賞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
“咳咳咳……”
楚柒尷尬地重新擺弄著玩偶，繼續坐下等客。
而不遠處，杜秋菊扭頭，眼神晦暗地看了一眼楚柒。
“小菊，你是不是認識那女老闆啊？”
“是啊！不然幹嘛攛掇我們買這玩偶，我可心疼我的那一毛錢了！”
“我也心疼我的五分錢……”
杜秋菊收回視線，笑了笑，“一個故友。”
“啊？”
“好了，不說了，咱們先回杏雨村，不是還有事需要做嗎？”
“好吧……”
四人身影慢慢縮小，直到消失在路的盡頭。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就到傍晚，風也逐漸冷了下來，楚柒揉搓臉，左右觀望。
“嫂子，應該是沒人來了，咱們回去吧？”
陳小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楚柒低頭看著這堆玩偶，神情複雜。
擺半天了，就只賣出兩個……
“唉……”楚柒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彎腰開始收拾，“回家回家！”
“好嘞！”
陳小翹眼冒金光，收起兩條摺疊椅，沒多久，兩人大包小包地往回走，背影有些寂寥。
這個點，路上基本沒人，走了一大段路後，兩人來到之前“撿”棉花的樹林。
“你們這是在逃荒？”
林間，一道戲謔聲傳了過來，楚柒和陳小翹腳步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