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粟米溫柔的說道:“能讓一個女人,提起來就想流眼淚的男人,說明這個男人在你心中有著任何人都無法代替的過去,在你心中有著非常重要的位置。”
粟米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解釋道:“曉仁。我...我對你是真心的。可是...可是我也明知道我這樣做會傷害到你,但我還是想見見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就是應該見見他。”
“傻丫頭。我從來沒有質疑過你對我的真心。你現在是糊塗的,既然糊塗,就去把這些都搞清楚。無論你要做什麼決定,我都選擇尊重。但是無論如何。我都會在這兒等你。”
這句話,讓粟米徹底崩潰了自己的情緒,眼淚瞬間就滑落了下來。她將口罩拉下,然後環抱住我,踮起腳尖,親吻著我。眼淚,卻早就打溼了自己的小臉。
而我卻分不清,是她在哭,還是我哭了?也許,我們都哭了。
......
粟米的情緒很低落,於是我就先領她去吃點東西。可是我們倆都沒胃口,買了一桌子的好吃的,卻沒吃多少。
我從來沒有怪過粟米,包括她現在或許已經走到了一個分叉路口,我也沒怪過她。我覺得這一切,都是我們的命中註定,我跟粟米註定要經歷這一道坎。女人跟男人不同,女人對自己的初戀,總是有著非同一般的感覺的。
尤其是粟米的初戀,跟她之間又有著那麼難以忘懷的過去。那是對粟米過去幾年的傷害。以粟米和甘尚瑜兩個人都很專情的性格來說,如果沒有那件事,興許兩個人到現在還在一起都說不定。
所以我現在面對這件事情,既樂觀。又悲觀。
樂觀是我把這道坎當作命中註定,既來之,則安之;至於我的悲觀,當然是我無法想象未來可能會沒有粟米的日子。
將粟米送到家門口以後。我還陪她一起下了車。粟米在前面走,我在後面目送她。可是走著走著,粟米還是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
路燈下。晚風中,粟米的裙襬被吹得有些歪歪斜斜的。她的肩膀顯得那樣的單薄,單薄的我怕一陣大風都會給她吹倒。
不要覺得我誇張,愛一個人愛到變態後。就是這樣。當兩個人不在一起的時候,你的腦海中總是情不自禁的去想象一些畫面她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了;她走過一條僻靜的小路的時候被人拐賣了......
粟米那海藻般柔順的長髮被吹得很亂,我見狀跑了過去,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臉。說道:“怪冷的,快進去吧。哎,你可別就這樣哭喪著臉進去啊。要不然,老兩口肯定以為是我又欺負你了呢。”
“你也知道你經常欺負我啊?”
“欺負你咋了?我又不怕你。關鍵我怕你媽啊!”
粟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總算是難得的露出了一個笑臉,說道:“那我就進去了,你開車注意安全,到家給我發個微信。”
我颳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說道:“遵命。女王大人。”
粟米微笑著轉身離開,一直到進入家門,我才離開。
風,還是繼續的吹著。連我都感覺有點冷了,趕緊跑回了車裡。
我原以為解決完了藤天航和水雲聰這兩個大敵以後,我的生活就可以一帆風順了。至少,也別像之前一樣,還要時刻擔心自己和身邊的人的人身安全。
可是現在看來,我真的是高興的太早了。
因為水月熙不明不白的走了,甘尚瑜又沒有徵兆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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