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是知道搞定莫軒只需要一出英雄救美,那我早就找人配合我爸演出戲了......
可是我爸喝了太多酒不說,剛才又被人打的那麼慘。所以只是親了一會兒,摸了一會兒,他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這回是真的睡著了。圍節諷扛。
只留下兩隻小手攥在一起,渾身發燙的莫軒。她的兩隻眼睛睜得老大,呼吸極為紊亂,睡意全無。這還是她四十多年以來,第一次跟一個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她此刻已經從一個半老徐娘,蛻變成了一個懷春的少女。
她輕輕把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似乎是在回味剛才發生的事情一樣。嘴巴上還殘留著我爸粗獷的男人的味道,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莫軒不斷的深呼吸,不斷的深呼吸,想把自己的呼吸調勻。
我爸已經睡著了,他把身體轉到了莫軒那邊,然後手也搭在了莫軒的小腹上,嘴裡還說著夢話:“莫軒...莫軒...有我保護你,別怕。”
莫軒的眼眸深邃,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隨後,她在我爸淤青的臉上輕輕啄了一口,然後抬手將床頭燈關上,躺進了我爸的懷中,不知道多晚才成功入睡。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公鴨嗓等幾個還能正常走路的人,都聚在了郝氏集團的會議室內。
這幾個人鼻青臉腫,一個人比一個人的臉要難看,尤其公鴨嗓,右眼腫的睜都睜不開,還少了一個耳朵。
郝慶進了會議室以後,幾個人還站起來跟郝慶打招呼,郝慶見到幾個人如此的狼狽,臉上瞬間就佈滿了陰雲。
他走到了公鴨嗓的面前,看著公鴨嗓包起來的耳朵,聲音低沉,問道:“讓你們去辦事,反倒是讓人家辦了”
公鴨嗓知道郝慶的脾氣,郝慶不會管自己的手下付出的代價有多大,他只知道你有沒有完成任務。
所以他壓根也不敢示弱來博取同情,只是慌亂的點頭認錯:“郝爺,對不起。我們昨天...我們昨天差一點就成功了。但是...但是我們不知道莫軒的副駕駛上還有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是您絕對想象不到的能打”
郝慶一句廢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巴掌,用力的捆在了公鴨嗓的臉上,手指頭還打中了公鴨嗓受傷的耳朵上而公鴨嗓只是捂著自己的耳朵,不敢叫出聲,臉上的表情非常痛苦。
郝慶指著公鴨嗓的鼻子,怒罵道:“的自己廢物就說自己廢物還他媽我想不到的能打。你他媽怎麼不吹葉問來給莫軒當保鏢了”
公鴨嗓完全不敢頂嘴,只好附和道:“郝爺,是我們把事情辦砸了。請您手下留情。”
郝慶繞過了公鴨嗓,坐在了座位上,一臉陰雲的打量著幾個人。
幾個人身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郝慶還是問道:“你們說莫軒身邊有一個男人就這麼一個人,就把你們打得七零八落甚至還有兩個人沒有到場”
“郝爺,對方確實只有一個。而且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大爺。”
“老大爺莫軒不是單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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