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慌了,連忙說道:“沒事沒事,哭什麼......我不是把毒逼出來了嗎?”
見那淺淺的傷口流出了紅色的血,武青這才止住了眼淚,笑道:“對哦,哥哥這麼強,怎麼可能被殺掉哦......”
楊銘鬆了口氣,沒有什麼比身邊人的眼淚更讓他揪心的了,他笑道:“可不是嗎?你哥哥多強啊!”
突然,楊銘又怔住了,身子直挺挺倒了下去。
武青驚慌失措,以為楊銘毒發身亡了,她眼淚再沒收住,俯身推著楊銘哭了起來,可一探鼻息,發現還有,聽心臟,也在跳。
“哥哥,你沒事吧?”
楊銘伸手給她揩掉眼淚,笑道:“逗你的呢,怎麼又哭了?”
武青怒哼一聲,終於有些生氣了。
楊銘連忙將她拉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哥哥修為要突破了,幫我拖延一分鐘。”
在武青長髮的遮掩下,楊銘神色痛苦。
武青知道如果讓眾人看到了楊銘的痛苦臉色,定然能猜出是出了問題,極可能會抓住機會痛下殺手。
可這一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到底該如何拖延時間?
剛剛擊殺那忍者已經用掉了所有真氣,哪怕自己現在捨命抵擋,也不見得能擋住敵人。
突然,她有了主意,輕聲道:“配合下。”
說完,一拳打在了楊銘胸膛,看似極重,實則沒用幾分力氣,而且,她現在也沒什麼力氣了。
而楊銘則發出了一聲痛呼,他是真的痛苦。
武青又打了幾拳,楊銘則繼續慘叫,然後武青站了起來,準備離開,便走便回頭罵道:“流氓!”
眾人這才見武青肩帶落了下來,以為剛剛楊銘趁機佔了小姑娘便宜,畢竟武青的青春靚麗是他們看在眼裡的,所以他們也很能理解楊銘的行為。
武青將肩帶捋了上去,又罵道:“裝什麼死?我又沒用力氣打你!”
楊銘說道:“不行了,被你打成內傷了,我感覺快死了!”
武青哪怕是演戲,也有些擔心楊銘,又走上去檢視。
眾人只以為是二人在打情罵俏,絲毫不覺得楊銘真出了什麼問題。
剛才迎面走來那三人只剩下最後一人了,那張月光下的臉,比楊銘此時還慘白一些。
他明顯是西方人,鼻樑很高,身穿一身黑色禮服,內裡是件白色襯衫,看起來有模有樣,還算英俊。
他走上前,陰沉道:“該我出手了。”
武青正在給楊銘揉胸口,溫柔道:“好點了嗎?”
楊銘答道:“快好了,再揉一下。”
兩人言下之意是還要點時間才能突破,得再拖一下。
那黑禮服男子見自己被晾在了一旁,正準備出手,就聽武青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黑禮服男子似乎很樂意介紹自己,尤其是漂亮的女士,於是他整了整紅色領結,說道:“我叫詹姆弗拉基米爾,你可以叫我弗拉基米爾伯爵。”
“殭屍?”武青聽說過這個名字,故意說錯。
“是吸血鬼,小姐!”黑禮服男子果然糾正了武青。
“哦?有什麼區別嗎?”武青露出一副好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