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中毒了,你這樣倒豆子是沒有任何作用的。”玉琴突然出現。
楊銘知道玉琴不會為難自己,問道:“你有辦法救他?”
玉琴呵呵冷笑:“他剛要殺我,我為什麼要救他?”
楊銘也不奇怪,點點頭,說道:“也是,換作是我也不會救他,只是剛剛他是為了救我才導致這樣的,我有些內疚所以必須問一下,既然你不救他,我就趕緊帶他回去吧,晚了怕真活不了了。”
他踏上飛劍,背了個人有些搖搖晃晃,朝著玉琴點了點頭,“告辭!”
“等會兒!”玉琴叫住了楊銘,說道:“你這人倒是分得清楚,不像你這師兄胡攪蠻纏,罷了,我這有解藥,給你吧,一次服下,半個月後,他應該能醒過來。”
楊銘接過解藥,倒進蕭克邪嘴裡,又問道:“你為什麼又決定救他了?”
“他的死活我一點也不在乎,只是怕到時候玉瑾會怪我。”
“替我謝謝玉瑾,走了!”楊銘催動了飛劍。
“對了,幫玉瑾問句,你還會再來嗎?”
“不知道。”
望著楊銘遠去的背影,玉琴嘆了口氣,“我可憐的好妹妹,為了一個剛見面的男人觸怒主人,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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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南峰,巡視弟子見到昏迷的蕭克邪,立即上報,很快內門弟子就將蕭克邪接了去,玉劍真人還沒回峰,他們讓楊銘在家等著,到時候真人可能會問話。
然後楊銘在家待了一整天也沒接到玉劍真人的傳喚,傍晚時分,他實在忍不住決定要去找齊威要個說法,趁著這幾天玉劍真人要找自己,就乾脆把事情鬧大,否則,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齊威給玩死!
楊銘又去了議事廳,結果發現議事廳的門緊閉著,他心想著齊威可能已經離開了,剛要走,又聽到了杯子摔碎的聲音。
裡面有人?楊銘有些好奇,趴在窗戶下面細聽。
齊威手抖得厲害,聲音有些哆嗦:“這樣......不好吧?”
另一人的聲音沒聽過,但從語氣上判斷,明顯地位在齊威之上。
“那你就等著蕭克邪醒過來找你問罪吧,戕害同門,這罪名可不輕!”
“別,秦師兄,”齊威央求道:“再容我考慮一下。”
“不用再考慮了,現在是最好的時機,玉劍真人明日才回來,蕭克邪中毒昏迷毫無抵抗,你只要將我給你的丹藥餵給他,到時候蕭克邪毒發身亡,他們也只會把這筆賬算在那妖孽身上,錯過了今晚,等玉劍真人回來了,一切就晚了!”
過了許久,才聽到齊威做了決定。
“我......答應你就是!”
楊銘不禁震驚,這個姓秦的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還敢謀害劍堂的大師兄!
“銘師兄,你回來了啊!”戴玉強發現了牆根的楊銘,打了個招呼。
楊銘二話不說,立馬要逃,但還是慢了,一柄飛劍刺穿窗戶,轉了個彎,封住了楊銘的去路。
齊威和秦滄海一同走了出來。
“楊銘,你聽到了什麼?”齊威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