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開始吧!”法塵手呈劍指,一柄飛劍也出現在頭頂。
一盞茶之後,齊威失魂落魄,他竟然,輸了!
並非對方的飛劍比自己品級高,也並非對方的功法比自己強,自己竟然是輸在了技法上!
他端起一杯茶往嘴邊送,想平復自己的內心,但手卻不住的顫抖,自己練了十三歲入外門,練了七年的御劍術,竟然還比不過一個外人!這讓他實在無法接受!
“齊施主,承讓,現在進行最後一局吧,無論誰輸誰贏,都希望雙方能夠兌現承諾。”
“哈哈,終於到我動手了!”黝黑和尚早就按捺不住了。
“楊銘,看你的了!”吳天口激動地對楊銘說道,比他自己比試時還要激動,“一定要打贏那個黑和尚,就他嘴最臭!”
楊銘苦笑道:“我靈力被封了,怎麼打?”
“哦,我忘了你除了御劍術什麼都不會!”吳天口立馬替楊銘解開了封鎖,片刻後他又皺眉糾正道:“你御劍術好像也不怎麼會哦!”
楊銘一臉黑線,他此時心中很是糾結,說實話,他很想看到齊威吃癟,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聚魄青蓮是什麼寶貝,但反正他就是不想讓齊威得到。
可吳天口卻把這場比賽看得很重要,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宗門認同感吧。
想到這裡,楊銘有些心灰意冷,吳天口終究是內門弟子,天之驕子,享受了宗門的各種優待,可自己呢,一路走來不僅飽受欺凌,到現在為止,宗門也就給了自己一本《御劍術入門》,這樣的宗門,憑什麼讓自己賣命?如果不是因為入了外門擅自離開會被視作叛門,他早就跑了。
“臭小子,別跟個娘們一樣,扭扭捏捏,不行就認輸!”黝黑和尚叫囂到。<是祖安來的嗎?嘴這麼臭!楊銘本來還想著直接認輸算了,但硬生生被這和尚給斷了退路。
“算了,隨便打一打,就當是給吳天口一個交代吧。”楊銘心中暗道。
“小白臉,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但你記住,老子叫法盲,我師兄們對你們客氣,那是他們有素質,我不一樣,我沒那麼多講究,也沒他們的慈悲,我出手,傷殘你是跑不掉了!”
“法盲,不得無禮!”法塵輕飄飄呵斥了一句,正因為這個法盲不講道理,也沒什麼顧忌,所以法塵才將最後一局留給他,不講道理的人不會受到禮法約束,更容易發揮實力。
“咱們開始吧!”法盲迫不及待要上前揍楊銘。
“慢著!”楊銘急忙叫道,“你還沒有自封修為呢!”
齊威根本沒對這場比試抱希望,在他看來楊銘必輸無疑,所以明知法盲沒有封住修為,他也不點破,到時候楊銘受傷,他剛好可以用法盲破壞規則賴掉這場比試。
“法盲,你過來!”法塵似乎也想到了這點,將法盲叫了過去,自己親手將他封住了修為,使他保持在了道種境三階。隨後他又朝楊銘說道:“如果還有疑問,你們可以自己檢視。”
吳天口也不放心這個不講道理的法盲,上前探視了一番,這才朝楊銘點點頭。
“小白臉,現在總可以開始了吧?”法盲對於楊銘的墨跡已經有些惱怒。
楊銘也被法盲左一句右一句罵出了火,他現在不想輸了!
只見他擺出一個大威天龍的起手式,也開口罵道:“來吧,屎殼郎!你師兄以御劍術將我大師兄齊威打敗,我就以你們佛門最平常的大威天龍應戰,打爛你這張臭嘴,讓你一個屁放不出來!”
“你剛叫我什麼?!”
“屎殼郎啊,你一身黝黑,滿嘴噴糞,不是屎殼郎是什麼?”
法盲頓時暴怒:“好,那我也不用別的,就用大威天龍教你做人!”
兩人同時出掌,兩個龍頭同時出現,法盲自恃拳腳功夫過硬,衝上前去,要與楊銘來個硬碰硬。
楊銘知道自己的是失傳古譜,比對方技法高出了好幾個品級,哪裡會虛他?於是他也不將龍頭推出,衝了上去。
“轟!”
一聲巨響將屋頂上的瓦片震得四處飄飛,法盲的身子就像炮彈一樣被打飛,又將一堵磚牆撞塌!
他扭動身子坐了起來,發現雙臂已經骨折,滿眼驚訝地望著楊銘:“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是大威天龍?!”
法塵終於動容,從座上站了起來,問道:“這位施主,你所用的莫非是大威天龍古譜?”
楊銘呵呵笑著,也不忘嘲諷:“什麼古不古譜,我就是從地攤上買了本書練的,功法一樣,練的人不同,效果自然不同。”
法塵不再多言,他將一粒丹藥喂入法盲口中,說道:“我們敗了,這事,了了。”
說完帶著兩位師弟離開,將那重傷的蛇妖扔在了地上。
吳天口還沒等齊威動手,衝上去將蛇妖給封進了琉璃瓶,完全沒有交給齊威的意思。
齊威自己輸了比試,也沒臉皮問吳天口要那蛇妖,只是想到丟了一顆化形境初期的妖丹,讓他一陣肉痛,道了句:“我還有事,先回宗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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