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調查了黎氏醫院,你們的頂級血液疾病專科要VP掛號。”
一個貴賓位就是27萬,更別說後期的費用。
我手頭只有20萬勉強現在支撐小寶一小段時間。
“哦?所以呢?”他垂眼品了口酒。
“所以我想請您幫幫忙,可以讓我的孩子掛號看診嗎?求你通融一下。”
我鼻頭酸的發紅,實在走投無路。
他啪地放下酒杯,起身,頭頂的射燈冷光打在他的臉上更加漠然,彷彿我找他談的事純純在浪費他寶貴的時間,“就這事?”
我緊張地跟著起身,看他已經側身拿起西服外套準備走人。
顧不得,我衝上去,按著他的胳膊,始終緊裹著的風衣隨之敞開,露出性感的禮裙,“黎總,求您,我會記得你的大恩大德。”
胸前的視線只停留了三秒,又冷冷掃過我摁著他胳膊的手,他直起身來,臉色已經是比股票還綠,“孩子是顧常青的?”
我知道只是他的諷刺,難堪,“不是。”
他嗤笑,“那是我的種?”
我臉色煞白,“不是……”
“誰的種誰管。”
他穿上西服,神色漠然。
“別走!”我閉眼撲進他的懷裡,摟緊,臉皮發麻,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節奏,再也硬氣不了,“求求你救救我兒子,怎麼樣都可以,欠著的費用我會好好工作補上。”
他支著腰,昏暗的燈光下,眼眸清淺的發亮,可能是淬了冰的寒意,冷冷扯唇,“我的時間只和有價值的人共享。”
他抬眼看了眼腕錶,“你已經浪費我很多時間了,走開。”
“我,我有價值……”
我抱著他,又扣緊了幾分,什麼價值?我對他好像沒有任何價值……
是啊,可他為什麼把我留在身邊做助理……
他忽地扒下我的風衣扔到一旁,前凸後翹的線條暴露無遺,我在他直白的視線裡閉上眼睛,下巴被挑起,睜開水盈的眼看著他。
鷹擊獵物的視線盯在我臉上半天,冷嗤,“穿成這樣,什麼價值?床上的?”
“楚清蕖,我以為你能學乖一點。”他厭惡地甩開,“髒,想爬我的床,你排不上號。”
我的難堪已經一文不值,掐死手心,沉著呼吸。
他大步離開,走到包廂門口,又想起來什麼,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似氣非笑,“行,我可以給你個機會,明天有個投資合作,早上我會派人接你,你兒子能不能進醫院,看你明天表現。”
眼底又燃起了希望,我連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