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樣的令人討厭。
“祖父什麼時候能醒？他這樣……沒事吧？”林佑問道，他和林曉曉的意思是想找個機會把林琛送回山上去，如今他忽然昏迷不醒，或許就是個機會。
林曉曉雖然知道林琛不會有危險了，但是他這個情況，她也說不好醒來之後會怎麼樣。
“希望沒事。”
然而事實卻出乎了兩人的意料。
林琛是在第二天下午醒來的，中途王太醫沒用人請又來了一次，從他進門眼裡露出失望的神色時，林曉曉就猜到了這老頭為什麼會自己跑來了。
可惜，現在不是暴露自己的時候，不過她還是改良了一下王太醫昨天給她的藥方，畢竟她所學習的是經過了幾千年的研究和改良的醫術，包括藥方的調整，都是華夏一代一代的人無數次的調整，修改得來的。
不過萬變不離其宗，她只是稍微調整了藥方的用量，讓藥材最大化的將藥性展現出來，也算是物盡其用。
但這已經足以讓王大夫喜極而泣了，不僅如此，林曉曉還送了他幾張快要絕跡的藥方給他們太醫院專研。
不過有個條件，太醫院不得據為己有，必須造福天下。
王太醫懂，這是要藉著他們太醫院的手，讓全天下的大夫和百姓受益呢。
王太醫老眼含淚，不能見到鬼醫，便深深地給林曉曉作了個揖：“郡主，請代老夫轉達鬼醫先生，老夫替天下的大夫和百姓們，謝謝他。”
差點給林曉曉都感動哭了。
這幾張藥方，能治的病那可就多了去了。
王太醫感恩戴德的走了，直到下午，林琛醒了。
只是他醒來看到林曉曉的第一時間，脫口而出的卻是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婉芝？你怎麼在這。”
這一聲婉芝，讓林曉曉和林佑同時一愣，兄妹倆對視了一眼，林曉曉伸手搭上林琛的脈搏。
林琛想抽回手，見林曉曉把的認真便忍住了，只是笑的慈愛：“婉芝什麼時候也學會醫術了。”
林曉曉的眉頭擰緊，收回手看著他，直接問道：“你剛才說我是誰？”
林琛一愣，笑著道：“謝婉芝啊，天瑜郡主，婉芝，你這孩子這是幹什麼呢，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說完他看向床邊的林佑，盯著他看了半天，才喃喃道：“德海？可是又不怎麼像啊，小夥子，你誰啊？怎麼會在這，是婉芝帶你來的嗎？你跟我兒子長得有點像，不過他沒你這麼精神。”
林佑張了張嘴，剛要說我是你孫子，就被林曉曉給攔了一下，笑著回答林琛：“啊，這是我朋友，大夫說您身體不好，還是繼續躺著吧，我跟他說幾句話就來。”
林琛不疑有他，點點頭然後躺下：“沒關係，你去忙吧，讓富生來陪著我就行。”
等富生被林佑叫過來時，林琛滿是驚訝：“富生，你怎麼一下子變老了。”
林曉曉拉著林佑到了另外一邊，這才低聲開口道：“祖父的頭部曾受過很嚴重的傷，我考慮過最差的幾種結果，卻沒想到會是這樣。”
“怎麼回事？”林佑問。
林曉曉蹙著眉：“祖父因為頭受過重傷，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是因為刺激，所以導致他忘記了一些事情，換句話說，就是選擇性的忘記，只記得自己想記得的事。”
林佑愣住。
還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