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曉和林佑一起走了出來，姜堰看著兩人，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
“那林公子，我就先走了。”林曉曉衝二人抱了抱拳，一股江湖痞氣。
林佑想笑，想到姜堰還在，便忍了下去，淡淡道：“慢走。”
雖然神色淡淡，但姜堰還是覺得今天這個外甥說話好像過於溫柔了些，難道是他的錯覺嗎？
林曉曉直接跳上房頂，翻牆走了。
林佑看著她離開，心裡想的卻是什麼時候曉曉才能光明正大的走門回家。
收回心思，林佑看向姜堰：“大舅，方便到屋裡坐一會嗎？”他現在有很多問題想問。
姜堰愣了一下，這還是林佑第一次主動邀請他，當即點點頭：“好。”
二人進了屋，下人趕緊進來奉茶，林佑也沒有揹著姜堰，桌上擺滿了瓶瓶罐罐。
姜堰一愣：“佑兒，這些是？”
林佑將林曉曉說的那瓶毒藥給收了起來，其他的依次給姜堰解釋，最後將兩瓶玉肌膏放到了姜堰面前：“給琳琳的。”
“玉肌膏？”這瓶子姜堰認識，姜琳琳那裡有一瓶。
林佑點頭：“嗯。”
“剛才那個姑娘送來的？她是鬼醫的什麼人？”姜堰只能想到這個，母親可真厲害啊，不光說服了鬼醫給佑兒看病，還又給琳琳弄來了兩瓶玉肌膏，這樣一來這孩子的臉上就不用擔心留疤了。
林佑想到林曉曉的身份，賣了個關子：“大舅以後就知道了。”
“……”姜堰問了個寂寞，他也深知自己這個外甥的脾氣，沒有追問下去。
林佑卻突然開口：“大舅舅還記得我娘去世那天的事嗎？”
姜堰微微蹙眉，這件事長公主府的所有人都儘量避免在林佑的面前提起，就是怕這孩子想起親孃會難過，這還是林佑第一次跟他主動問起那天的事。
“怎麼好好的忽然問起這個了。”想到妹妹的死，姜堰臉色有些不太好。
林佑不著痕跡的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沒什麼，只是忽然想問問當年的事情。”
姜堰不明白，不過這孩子如今也大了，想問清楚當年的事情也很正常，便嘆了口氣道：“記得啊，怎麼會不記得，你想問什麼？”
“大舅舅你們是什麼時候到的鎮國公府，你們到的時候我娘和妹妹……”林佑停了一會，才繼續道：“已經死了嗎？”
姜堰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見這孩子臉上沒什麼情緒起伏，才嘆了口氣點點頭：“嗯，鎮國公府的人送訊息來的時候，我們就趕過去了，你外祖母還帶了宮裡的太醫，可等我們到的時候，你孃的院子裡已經跪滿了人，你爹哭倒在了臺階上，你孃的房門口放著的全是血盆，都還沒來得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