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鬼的人做事肯定是自先發慌,金鋪老闆字據江越的確是提前篡改,只是這篡改之事,江越做得十分隱秘,也不知道慕雪行是隨口說說,還是看出篡改手法。請百度搜尋
慕雪行這個人心思不少,江越還真的怕當場暴『露』,這次可不能在拖下去,江越提高音量道“大人!這慕雪行只是試圖拖延時間強詞狡辯,來人呀!還不把人押下去!”
高遠目光如同打量一個笑話看向江越,捕手在旁凝立不動,很顯得沒把江越的話沒聽進去。
捕手不聞不動很明顯是損責江越臉面,不過,捕手不是他的手下,人家不動江越也是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自生悶氣。
高遠也是絲毫不給江越面子,因為江越在監法寺公堂隨聲使喚捕手,這可是在挑戰高遠威信。
高遠語聲如同冷風道“江隊長,這是監法寺不是你城防司,這人有罪沒罪自然是要問個清楚,不明不白扣人,江隊長是要本官妄斷冤案!”
江越一個小小城防軍隊長,可不及高遠職高,江越當下惶恐道“大人莫怪,我也是。。”
高遠微微舉手示意江越不必在說,高遠看向慕雪行“你說金鋪老闆字據是篡改有何憑證?如你空口無憑誣陷,本官絕不輕饒”
慕雪行當然不會無緣無故冤枉好人,慕雪行正『色』道“大人,請讓人打二盆水過來”
“你要二盆水作甚?”高遠思慮不解詢問一句。
慕雪行暫且賣個關子道“大人,將水打來自會真相大白”
沒看出慕雪行葫蘆裡賣什麼『藥』,高遠道“來人呀,取水”
兩個小盆裝水,擺在公堂央,慕雪行邀請高遠道“勞煩大人拿兩張字據過來”
高遠從公案後起身拿著兩張字據過來,慕雪行看向盆清水道“勞煩大人將我的字據放在左盆裡,金鋪老闆字據放在右盆”
江越油然高喝道“大膽!慕雪行你好大膽子,你是想毀去證據嗎!”
慕雪行抬起嚴目看向江越“江隊長有什麼好急的,金鋪不是還有底據?”
這話也是沒錯,高遠猶豫看一眼慕雪行“你可想好了?”
慕雪行肅然道“大人,請”
高遠依照吩咐將字據各放入盆,紙張遇水紙面頓時一縮,慕雪行那張字據縮沉到盆底,金鋪老闆那張字據也是一樣沉入盆底,只是有樣東西浮得來。
旁人見得譁然,馬明瞪大眼珠道“你們看那是。”
浮水面的是那個鐲字,如此來看已是真相大白。
江越臉『色』一變“這。。這。。!”
慕雪行右手食指入水,將鐲字黏在手,左手入盆將字據取出,慕雪行向高遠道“麻煩大人讓人拿個托盤進來”
高遠示意捕手,捕手將托盤拿來,慕雪行將字據小心翼翼攤開在托盤裡,那個鐲字也是放在托盤。
慕雪行道“大人請看”
其實高遠也不用在看,當時看見鐲字浮水面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那鐲字是經人剪貼去,將原本金條的條字蓋住。
貼自是要用膠,膠一遇水稀,是以,不屬於同一張紙的鐲字浮得來。
江越見此面『色』連翻『色』變“慕雪行!你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