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媛輕輕答道“女兒也只是懷疑使者可能不在廳內,沒有實據,也有可能是沒注意到使者”
這事程昌泰不在現場,對此也無法做出準確判斷“使者就在北館住,他人在北館難道也有奇怪之處?”
程昌泰眼中的北館,和程若媛寫下的北館意思並不一樣,程若媛瞳『色』幽幽緩聲道“爹,女兒寫的北館指的不是北館,是指饑民闖城那日,那日使者身上香料味道和後來不一樣”
“香料味道?”身上有什麼味道是男人都不會太注意,程昌泰是老男人,更是不會注意這樣的事情“怎麼說?”
程若媛說出看法“北館是用松香薰衣,那日在館內使者味道卻是石斛,北館燻的衣服怎麼會有石斛味道?”
程昌泰忍不住疑『惑』道“如此說來大是奇怪”
程若媛在道“『藥』園就是南『藥』園”
程昌泰點點頭這事他已經知道,程勇到南『藥』園毀壞白朮這麼大的事,程昌泰豈能不知道“那麼這馬廄?”
“使者去過馬廄,有城防軍的人在查呢”
程昌泰想著慕雪行近來行徑,忽而面『色』如霜道“使者這人有些意思”
程昌泰覺得慕雪行有些意思,慕雪行覺得自己很沒意思,沒意思指的不是他自己,而是等人,等的是調防牌,慕雪行若有所思呆坐,張貴榮和他一起坐在茶桌旁“在為周安煩心嗎?”
慕雪行緩看一眼張貴榮淡笑“不是,他是什麼人我很清楚,他喜歡做一些意外之事不算奇怪,我想的是調防牌,調防牌沒拿在手,總是覺得不太放心,你也知道調防牌重要『性』”
張貴榮努努嘴道“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晚些時候我去看看”
慕雪行道“去看看也好,如六哥有什麼事要忙,就讓他都放下,先做調防牌工錢不是問題”
有些東西要做出來總是需要時間,能做好就做好,做不好急也沒用,調防牌的事情雖急,張貴榮更急於想知道怎麼出去的事,張貴榮道“阿財現在安全了,那麼馬廄的事情要怎麼做?這才去一趟就讓人發現,下次還有機會下巴豆嗎?”
這事慕雪行倒是不急“怎麼會沒有機會,我們又不是明日出城,華寧既然是抓人,那麼很有可能會讓人盯著馬廄,只要我們不出現在馬廄附近就沒事,盯馬廄他們能盯多久,不知道我們目的,總有鬆懈的時候”
張貴榮想想笑道“也是,等過十天八天沒有什麼動靜,他們也就不會太注意了,馬廄看過了,下面要做什麼?”
慕雪行拇指敲打桌面二下道“不急,等拿到調防牌在說”
見得慕雪行顯得著急,索『性』現在去問問看,張貴榮起身道“看你一臉著急,我現在就去”
說去就去,張貴榮已在六哥鐵鋪外,張貴榮正要進去見得一隊北鈴騎守衛氣勢洶洶而來,張貴榮見著不妙往人群中躲去,城防軍入內,鐵鋪裡傳來叮叮噹噹鐵器『亂』響聲音,就好像在翻找什麼,不過一會六哥讓城防軍押人出來,六哥掙扎叫道“為什麼抓我,我犯了什麼罪!”
一守衛冷道“做了什麼好事,自己還不知道?快走,有你說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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