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截話也就是害怕程昌泰找話為難,在次發聲常青倒也不好在截話,暫且聽聽程昌泰有什麼說辭,程昌泰笑道“如太傅所說,北鈴騎軍法嚴明,軍中將士品『性』我是信得過”
程昌泰在沒證據前倒也不敢說北鈴騎做偽證,北鈴騎可不是太傅或是方墨獨有,那是北王精騎,說北鈴騎將士相互袒護,那就是等於打北王的臉,也就是等於說北王掌軍不嚴,如此大不敬的話程昌泰不會說。
要命的話程昌泰不會往頭上套,只會往對方身上推,程昌泰道“接信時你們是看見,但你們如何確定那信就是衛雲給的?難不成左副官將信給你們看過?”
這種小細節都能讓程昌泰注意,常青眉頭大皺,這事當然不會發生,衛雲讓人傳遞的信,陸雄文怎麼會其他人一一過目?
這話倒很難接,作證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如何答覆,陸雄文知道這話他們接不了,只能如實道“我沒給他們看過信”
常青立馬接聲試圖把能證實的事情先扣住在說,常青道“他們是沒看過信,但送信一事是有的”
來作證十人所知不多,留人也沒有什麼用處,朱立道“當了一夜職想必也是累了,都回去歇著吧,有事在讓人召你們就是”
十人不動,目光看向陸雄文,陸雄文用眼神示意他們退下。
十人施禮退去。
見人離開大廳朱立有個疑問“我不明白,衛雲二更時分為何找人給你送信?”
事已至此陸雄文是能實話實話,陸雄文道“右監大人有所不知,衛雲已一日未見蹤影,先前我也是在尋他,是以見他送信過來就去赴約”
衛雲不見蹤影朱立司空太傅三人並不知道,常青奇道“會不會是和方墨出城了?”
陸雄文道“衛雲沒和方統領同去,但在失蹤前衛雲見過的人是周安”
“周安?”朱立道“你如何得知衛雲見的最後一人是周安”
陸雄文道“衛雲留有紙條,當然這張紙條已經不見,右監可傳周安問話”
周安既然有所關聯,人肯定是要傳。
周安在北館,慕雪行和他同在一個廳內,張貴榮也在,慕雪行看著茶杯嫋嫋升起霧氣,張貴榮捧杯喝得口茶,周安則是張張手指道“我緊張得手指都有些僵硬”
慕雪行這才緩緩喝口茶道“沒必要的情緒就收著,如讓朱立看見你這幅表情,就知道人是你陷害的”
“朱立?”周安詫異反問一句。
慕雪行笑道“北鈴騎左副官犯事,朱立不在這事如此開局?”
周安道“聽說朱立外出辦案了”
慕雪行早料先機,有些話也不能和周安明說,慕雪行道“外出辦案也是要來的,我敢肯定司空太傅現在也在刑司”
“司空也在?”周安有些存疑道“這事太傅要去明面上是為陸雄文,實則是為方墨,太傅去這個倒不奇怪,可司空去刑司做什麼?陸雄文犯事與司空何干?”
慕雪行自是有自己看法“陸雄文犯沒犯事,是死是活司空當然不會關心,他去可不是為陸雄文,而是想著搓太傅鋒芒”
張貴榮將茶杯放下笑道“說得也是,司空最近有些失勢,想去找太傅麻煩也能理解”
周安想想在問慕雪行“你真能肯定刑司會來人找我去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