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雖問慕雪行介不介意,舉動卻沒一絲客氣,方墨看得身旁騎衛一眼,有兩人上前當場將慕雪行肩頭按住,慕雪行當場惱道“方兄!你這是何意!”
方墨冷道“職責所在,慕兄弟見諒”
方墨上前對其搜身,方墨從胸口後背雙腿搜了個遍並無發現什麼,什麼也沒搜到方墨不由眉頭大皺,不應該什麼都沒有才是,方墨才不相信慕雪行是走錯道。
慕雪行見方墨什麼也沒搜到,板著臉道“方兄莫不是懷疑,我是進太醫署行竊?”
方墨眼茫遂地和慕雪行交視,不答反問“對了,慕兄弟傷勢如何?”
方墨突然猛抓慕雪行傷臂,慕雪行登感錐心大痛,硬是咬牙不吭聲,方墨沉沉捏著慕雪行傷臂冷冷在道“慕兄弟手段不凡,連太傅派的隨身護衛都有辦法遣走,你在靖北真是無所不能”
慕雪行咬牙忍痛,整張臉疼得發青話都答不出來。
方墨一笑突然鬆開慕雪行傷臂,方墨道“送使者回館!”
騎衛牽馬過來,慕雪行捂著滲血傷臂痛瞅方墨,方墨徐徐笑道“用不著馬,慕兄弟不是出來走走?那就走回去”
方墨上馬道“雄文,送使者回館,其他人隨我巡城”
送人之人只送到北館大門並不入內,慕雪行捂著傷臂回到北館,整張臉十分蒼白,程勇在慕雪行屋內見他捂臂入內
大吃一驚“你這是。”
慕雪行咬牙坐下道“見到方墨了”
方墨有巡城之職位,這點程勇也是知道。
“方墨?”程勇驚『色』一收反而嘲諷道“靖北這麼大,巡防路線不止一條,這樣你都能碰上,這不是擺明總是算計人心,老天爺看在眼裡”
慕雪行想苦笑可笑不出來,傷口實在疼得緊,慕雪行傷臂程勇也是狠狠捏過,看著慕雪行傷臂程勇總覺得心裡頭怪怪的,程勇起身道“有話明天在說,我讓人叫大夫來”
程勇在屋內等人,當然是想知道慕雪行此行有沒有查到血案之事,有傷在身程勇也不多問。
不大一會大夫上門幫慕雪行敷傷上『藥』,大夫邊幫慕雪行敷傷目光時不時不解看著慕雪行,慕雪行知道大夫眼神之意,大夫上了『藥』痛感大減,慕雪行終於能笑,笑是苦笑,慕雪行苦笑道“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每次都是同一處受傷?”
大夫見慕雪行顯得無所謂樣子,也是一笑“是,像你這樣的傷者我是第一次見”
這大夫是慕雪行老熟人,慕雪行受傷入城也是這大夫來敷『藥』,程勇傷他時也是這大夫,這次方墨如出一轍下手,大夫當然會覺得奇怪。
慕雪行苦笑在道“我這傷臂就像是香餑餑,誰見著都想上來捏一捏,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傷者畢竟是傷者,開玩笑總是不好,大夫也是明白人,如不惹著其他人別人豈會閒來無事捏傷口玩,大夫好心叮囑道“最好小心一些,傷口動不動裂開這事開不得玩笑”
慕雪行無可奈何苦應“我知道,下次我會注意”
大夫走後,慕雪行還沒睡下他還在等一個人。
人來,來的是張貴榮,張貴榮關切看得慕雪行一眼出聲責怨方墨道“方統領,下手也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