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勇如此一問,慕雪行心中自是掀起驚濤駭浪,這事怎能承認,慕雪行罕見怒形於『色』道“程館尉!你敢對我胡『亂』栽贓!”
程勇面『色』更比慕雪行更橫道“那我就抓人拿贓!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程勇左手猛捏慕雪行傷口,右手在慕雪行懷中一通『亂』『摸』,護心丸還不比一個棗大,胡通『亂』『摸』豈能『摸』著,程勇以為慕雪行意在偷得機要書信,哪裡想到慕雪行費這麼大工夫,是為偷顆護心丸。
程勇『摸』得一通,什麼也沒『摸』出不禁萬分吃驚“你一定是藏起來了”
慕雪行見他搜不到東西,心中深深鬆口氣,慕雪行裝作受辱模樣,怒聲道“程館尉,這事你休想草草了事,懷疑我藏什麼,你可以讓人來掘地三尺!”
程勇見慕雪行一點也不怕的模樣,自己反而有些勢弱心道“難道是我多心了?”
這時呂奇從院外而入,見得二人又在針鋒相對,看得慕雪行一眼呂奇並沒有上前阻止,慕雪行在呂奇眼勁中能看見一種敵視。
呂奇並不阻止站在二人一丈外問“館尉。。”
程勇見呂奇來了,沒有任何悔意盯一眼慕雪行將他鬆開,程勇手一鬆慕雪行痛感大減,程勇轉身就走,慕雪行凜然一喝“你就這樣走了?”
程勇止步並未回身蠻橫道“你想怎麼樣!”
慕雪行雙目迸茫直視程勇後背,慕雪行傷臂血滲透衣袖顯得血淋淋,慕雪行道“你對我嚴刑拷問,還試圖對我誣陷,你以為你能一走了之!”
程勇頓時詞窮,一時之間找不到說辭,程勇腦筋轉得不快,可有呂奇在,呂奇自然會幫程勇說話。
呂奇尋找藉口一點也不費勁,呂奇道“嚴刑拷問?這裡可有刑具?使者這話說重了,我看到的是使者舉止過大,導致傷口蹦開,館尉想幫你按住傷口,只是館尉不善醫術,見傷口血流不止匆匆離去為你尋來大夫”
慕雪行一張嘴可說不過二人,況且現在就他們三人在此,呂奇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慕雪行心中一陣氣悶,居然找不到話反駁呂奇。
呂奇如此合情合理為他開脫,程勇心中大是感激,程勇心神一鬆順話笑道“對,就是這樣,我是想幫他止血來著”
呂奇向程勇道“館尉,快讓人找大夫來為使者止血”
程勇知道呂奇是趕緊讓他開溜,程勇不在停留趕緊離去讓人將大夫找來。
呂奇一雙陰沉沉的眼睛盯著慕雪行,慕雪行見呂奇不走肯定是有話要說,慕雪行按住傷口問“呂隊長登門定是有事了?”
呂奇目光直勾勾盯著慕雪行道“四個刺客,不是使者所殺,我說的可對?”
慕雪行反問一句“這話怎麼說?”
呂奇說出自己看法,呂奇道“四名刺客皆是背後中劍,我不信使者有分身之術能化為二人,一人在前交手,一人在後偷襲”
慕雪行道“刺客既死,怎麼死的很重要嗎?”
呂奇道“當然重要,如使者暗中藏有高人相助,不妨明說,以免日後認錯造成誤傷”
呂奇能發現刺客死於偷襲也不足為怪,這點只要查探傷口既知,慕雪行沒有供出周安的意思,慕雪行道“我如暗中有人保護,那麼我入城時怎麼會讓刺客偷襲受傷?”
慕雪行這話倒也在理,可那些刺客的確是死於背後突襲,呂奇道“使者是不肯說實話了?”
慕雪行不鬆口道“我說的就是實話”
慕雪行不說實情,呂奇也沒有任何辦法,呂奇事不關己道“按好傷口,別在大夫來前血已流盡”
呂奇轉身離去。
慕雪行煩心事已是夠多,現在還要幫周安隱瞞讓呂奇生疑,可他不能不幫周安隱瞞,如把周安供出也等同於把自己供出。
周安這一意外事件,慕雪行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