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疑是起疑,畢竟情況不一樣,先前她並非有意眼攬大廳,也許他真的是在看畫,只是沒有多加註意,有意和無意尋視一個地方,自然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可能真是沒有注意”程若媛給自己一個答案。
程若媛在問自己“可他的汗又是怎麼回事?好生在廳內待著怎會出汗?”
這點程若媛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一個合理解釋說服自己。
程若媛招來僕人吩咐道“你去問問府裡其他人有沒有遇上奇怪的事”
僕人不明白道“奇怪的事?大小姐什麼事算是奇怪的事?”
程若媛也不知道她到底想知道什麼,程若媛道“就是奇怪的事,你去問就是”
“是,小的這就去”
張貴榮躺在自家床上,股痛喊叫“你輕些。。下手輕些。。”
陸紅在幫他屁股上『藥』沒好氣道“你說,你犯了什麼錯,方統領要打你”
張貴榮怎敢說他去花閣之事,張貴榮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辦事不利,這才惹惱方統領”
陸紅表哥文長又來了,文長在外扣門道“表妹,在不在,表妹,在不在家吶”
張貴榮一聽文長聲音氣就不打一處來“你表哥怎麼又來了”
陸紅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讓他來”
陸紅把『藥』放回櫃子中道“躺好了,我去開門”
陸紅去應門道“表哥,你怎麼來了”
文長徐徐笑道“今天要不要去上香?”
陸紅沒好氣道“今又不是初一十五,我上什麼香”
文長右手拿著摺扇一拍左掌掌心恍然大悟道“對對對,是我糊塗,寺院不是酒館,不能每天都去”
張貴榮聲音從屋內傳來道“上什麼狗屁香,也別在去求什麼平安符,那些東西要靈的話,我還能捱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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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長笑呵呵入屋道“表兄話不能這麼說,你是去花閣尋歡作樂捱揍,佛主又不愛去那地方,自然就保佑不了你了”
陸紅一聽當下怒眉橫生道“表哥你說什麼!他是去什麼地方挨的揍!”
文長笑道“花閣唄,裡面的姑娘可是好看得很吶”
陸紅當下扭了張貴榮耳朵,嚷道“好你個張貴榮,我辛辛苦苦在家伺候你,還不辭辛苦為你遠去上香,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張貴榮讓陸紅扭著耳朵當下吃痛,捂著耳朵正要翻身躲去,可身一翻屁股捱了床面又是吃痛,張貴榮痛叫道“賈文長!你敢胡說!”
賈文長一本正經看著陸紅道“表妹,我可沒胡說,我是聽北館那些人說的”
陸紅氣得鬆開張貴榮耳朵,趴在桌上大哭道“張貴榮,你這麼對我,我和你沒完”
張貴榮怒瞪賈文長振振有詞道“你別聽你表哥胡說,我是陪使者和館尉去的,我們是去談正事,何來尋歡作樂之說!”
陸紅抬起頭眼目直視張貴榮道“你沒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