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業身姿如同旗幟標杆凝立許明山面前,許明山拉長臉在看人,兩人都沒開口說話,張承業理屈默站片刻終究忍不住張口“聽說慕護衛和校尉動手了。。”
捱得慕雪行一拍昏地,這就等於挨一悶棍,這實在不是什麼長臉的事情,有些人的確是會因為遭受這樣的事情大發雷霆,但許明山不是那樣的人,這並不是說他不好面子,只是沒有必要為這樣的事和慕雪行動氣。
不在意,那就是許明山沒覺得大失面子,因他根本就不在意這事,張承業打破沉默開口,許明山嘴那是不用在繃著“是,他和我動了手,這還不是拜你所賜?”這話聽上去是在生氣,只不過這氣不是責怪慕雪行,是在責怪張承業,許明山沒有想過張承業會為慕雪行從而欺瞞他。
張承業知道此舉不妥,這事許明山完全可以拿他軍法處置,但是到現在還沒有遭受任何懲罰,張承業對許明山滿心愧疚道“是,末將的錯,校尉責罰”
責罰?許明山要想責罰的話,張承業現在就不用站在這裡,讓他過來不是追究過錯,許明山想知道張承業心中真正想法,許明山以和善語氣詢問“為什麼要幫他?肯定是有個理由能說服你了?”
先前沒說是為給慕雪行打掩護,同時也是在試圖拖延一些時間,現在慕雪行已經離開,有什麼話現在自然就不用隱瞞,張承業板正神色答覆“他說這事和方墨有關,只是為什麼不能我們參與沒有說明理由,只讓末將引開吳彭”
“和方墨有關!”許明山聽得張承業這麼一說,大為重視同時面無表情道“不告訴你理由你就這麼幫他?所以你是信他不信我?”
張承業幫人時也沒想那麼多,就是慕雪行請求難以拒絕,僅此而已,張承業聽許明山將這事上升到信任問題,心中不免著急道“校尉,末將不是這意思”
張承業在許明山手下也不是一天兩天,對於張承業的心性許明山大為了解,說這麼重的話是想要提醒張承業做事不要本末倒置。
許明山故意十分冷漠在問“那是什麼意思?”
張承業一急腦中就更難準備措辭,焦急道“末將。。只是。只是。”
張承業難做答覆,許明山還有話要說目露威嚴在道“承業,老實說,他做事的辦法我是很佩服,他總能打探到我們不知道的訊息,有句話我必需要提醒你,不管他做這事是對是錯,但是你是我的人,不屬於慕雪行,隱靈寺出這樣的事,我難辭其咎,如不能將功補過,我這個校尉就算是當到頭了”
張承業一顆心益發下沉道“校尉,末將,一定會想辦法找到方墨”
許明山不為這話答覆,在添句話道“對於你這事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張承業搖搖頭道“他沒有告訴我更多的事,校尉這是實話”
許明山定定看人,過得片刻才徐徐點頭“下去吧”
馬車到得仰月亭附近,慕雪行沒有直接把馬車停在仰月亭外,而是停在坡下,要去仰月亭還要上一道蜿蜒石梯,馬車是在拐角處停下就在石梯附近,慕雪行抬頭看著讓荒草遮住石梯道“我先上去看情況,你留在這裡”
石梯讓荒草遮住,這不是說這裡很少人來,只是站在這位置視線就是如此,陸雄文詫異看向慕雪行笑道“你對我也是太放心了吧?留我下來不怕我走了?”
說實話慕雪行並不擔心這個“你不會走,難道你不想知道,明嫣有沒有揹著你們在打什麼算盤?”
陸雄文笑而不語,臉上雖然在笑,但是心中也是擔心這個問題,目前他和慕雪行似敵似友,在弄清楚這個問題之前能不和慕雪行撕破臉就不撕破臉。
陸雄文笑而不語,慕雪行知道陸雄文所想和他所說一致,閒話也不想在多說,慕雪行在動身前投給陸雄文一個目光,這個目光顯得有些質疑陸雄文手下能耐,慕雪行問“一個人能行?”
陸雄文看得看四周,四周除得萋萋荒草就沒有任何東西,陸雄文微微一笑,眼睛盯著慕雪行不放道“放心吧,我能照顧自己,上次我不是還把你打跑了?”
慕雪行聽陸雄文把後半句話咬音很重,知道他是什麼也是,也是笑道“是,上次是將我打跑了”
針鋒相對,說兩句話就可以,沒必要在得寸進尺,陸雄文提個建議道“但是我覺得我還是跟你上去比較好”
上面是個什麼情況沒人知道,冒然同時上去非常不妥,慕雪行有自己打算眼睛掃視周遭一眼,道“這裡位置空曠,進退有餘,出得狀況也容易脫身,上去可就不一定了”
如慕雪行是方墨,方墨如此為他著想那還是說得過去,但慕雪行為什麼要擔心他能否脫身,這簡直沒有任何道理。
心裡有得疑問陸雄文自然是要問個清楚,陸雄文道“你為什麼要關心我死活?我如遭到伏殺你不是感到高興才是?”
這也要分是什麼情況,現在明嫣心思不明,等同於有兩個敵人,慕雪行笑道“現在擺在我面前的是兩個人,一個是明嫣,一個方墨,對付方墨我已經很疼痛,在加上一個明嫣的話,我可應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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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行雖然沒有過多解釋,陸雄文完全能理會這話意思,陸雄文失笑道“你幫我是想讓我心存感激?你覺得我會嗎?無論任何情況我都不會站在南境這邊”